将敏感点挨个搓红,甚至有些地方都快搓破皮了,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疼痛,边喃喃道,“先生…贱狗好疼…您看……贱狗乖了吗?”
等到第五天,他就已经把很多敏感处抓出血了,小声哀求着,“求求先生…操贱狗…贱狗乖…求您别走…”
堪称恐怖的疼痛下,阿迟开始变得战战兢兢神经质,变得恐惧黄昏,变得脑子里只有乖这一个字,以此为活着的目标。
正如时奕所说,人没有极限,有的只是奴隶的下限。敏感点被电一晚又一晚,如此撕心裂肺的调教,居然真的能变成阿迟的习惯。
久而久之,他知道,求并不会改变先生的主意,他没有资格要求先生待在他身边。
他开始盼着先生到来,疼的时候盼,晕过去了盼,做梦都在盼。
而一旦时奕某晚留下来玩弄他,他便会像中了大奖一样开心,感恩戴德地伺候。
因为那样就不用被电了,哪怕要忍受那双靴子的折磨,他也心甘情愿、甚至异常欣喜,因为那比每晚独自承受的电流要轻松百倍。
时奕每天都会来看他,有时候说天气,有时候什么都不说,有时候处理公务,每天都不一样。
而相同的是,最后离开的时候,时先生会将所有电击器开到最大电量,并且抱他一会儿。
他在时奕怀里疼得直哭,却越抱越紧,哆哆嗦嗦好像在向施虐者求救他实在太渴望先生的怀抱了,好像唯有他的触碰能让他感受到自己在活着。
“你会变乖的,先生们都喜欢乖巧的奴隶,一定会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
“只有足够驯服,才配被先生们使用。”
类似的话,阿迟对此深信不疑。
“想被先生们操么。”
他哭着点点头,又将先生抱得更紧了些,“想。”
说不清是几个礼拜,或许已经到了一个月了,阿迟的疼痛上限飞速提高。
他会在全身疯狂刺痛的情况下给时奕舔鞋底,哪怕越舔越疼。舌头完全伸出来,保持最大宽度并且绝对平坦,每次舔舐都很温柔,从鞋跟直到鞋尖。
他甚至还可以当茶几,在背上放很多装满滚水的茶杯。
调教师会趁他松懈专挑敏感处打,冰凉的金属细棍碰哪哪疼,一开始,他动一下就会把滚水撒出来,将茶杯摔地毯上,背后烫红大片,而现在已经可以一动不动撑三小时了。
鞋上的控制器持续输出电流,唯有哭声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