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顷刻爆发出恐怖的战斗力。

阿迟节节败退,终是身体到了极限。他知道实力差距悬殊不可能赢,便能放开手脚宣泄,殊死一搏,朝他心脏狠狠扔出匕首!

可时奕侧闪,不但一把抓住了刀柄,同时一腿直接横扫上去,恐怖的力度毫不留情,脚踝带向阿迟的脖子,极大的力道向下,将他直接撂倒在地,若不是刻意留手,长靴差点将脖子踩断。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随着尘土弥散,仿佛连心跳都清晰可闻。

时奕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踩在阿迟身上,悠闲地摆弄着匕首,俯视他的挣扎,缓缓勾起嘴角,“谁教你把武器扔出去的。”

那一腿,直接将阿迟踢得头晕目眩,半天缓不过来。

按常理,武器丢了基本胜负已定,是对决中默认的。可阿迟显然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身上的靴子不断碾动,他拳头越攥越紧,在时奕略显诧异的目光中直接反扑,照着他的腰不由分说就是狠咬一大口!

“你是狗吗?!”

一拳把他打飞,时奕诡异地看他滚在地上,皱着眉显然很不理解。

躺成个大字型连一丝力气都没有,阿迟歪头吐出一颗牙,利落地擦掉嘴角血迹,冷冰冰盯着他,“狗畜牲。”

地上的血迹看得时奕一挑眉。

如此歇斯底里的“报复”,他竟还能从阿迟身上觉出可爱来,怕是病入膏肓了。

他奇怪地笑了笑,也不计较,“还没打够,我继续奉陪。”

闻言,阿迟扭头看着天花板,胸膛剧烈起伏,不理他。

输了就是输了,要论打架,他确实打得够过瘾。

这是时奕第一次真正地尊重他,把他当个男人较量,不藏着掖着,不干涉他的一切,酣畅淋漓。不管留没留手,眼睛里的认真不作假。

或许阿迟自己也不知道,那些质问一股脑骂出口后,时奕的回答就像钥匙,将他胸口压着的、隐隐作痛的锁都一个个打开了。

悄然间,怒气都被发泄走,只剩下斩断纠葛的快意。

“愿赌服输。”

“好。”时奕走近了居高临下,将一支细针扔到他身上。

他优雅地轻笑,揭了抑制贴,瞳孔顷刻染上褐金色,那股恶劣若有若无,像高傲的鹰玩弄猎物,“我要验验我的战利品。”

毕竟这是他思念了无数个日夜,求而不得的人。

胸口总叫嚣着苦,此刻哪怕浑身是伤,相拥也等不得半秒。

自己大概思念掩盖得完美无瑕了。时奕想,今时不同往日了,他不能像以前那样“不文明”。

将身上早就碎裂的布条扯走,阿迟苦笑一声,拔了注射器盖毫不犹豫扎在手臂上,侧身蜷起来静静等着欲火焚身本以为是烈性春药,却没想到几分钟过去,性瘾不但被抚平,还对男人的信息素变得敏感。

是提取过的高纯度信息素。

无形中增加了对Alpha的依赖性,阿迟还没想明白他的意图,便被轻轻抱起来,蜻蜓点水吻在汗湿的额头上。

“地上解决不了的事,床上解决。”

正当他疑惑男人何时变得这么温柔,下一秒便听到耳畔的戏谑。

“别让我听见你喊疼。”

68 他们都嫌我脏,你就别干净着玩了。

阿迟也不知道,打架怎么能打到床上来。

输了就要给男人做奴,翻来覆去怎么都挣脱不了,他只能怪自己没本事,又隐约觉得被算计了。

“你放手!”

危险的阴影欺身而上,不容置疑的力道擒住双手,仿佛要把手腕捏断,显然打算霸王硬上弓。

脚腕被锁住,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