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向外渗着丝丝粘腻恶心的白浊。
“宋总放心,他那屁股能装得很,保证一滴不漏都吃进去了。”时奕笑了,只挑恶心的话说。
宋立鹤有点看不下去了。他虽不是什么大佬级别,那也不至于跟精虫上脑的嫖客一个品味,饶是喜欢看奴隶np,也得都洗干净再上,恶心成这样哪还有什么施虐欲。暮色的手段平常接触不到,真正见识了才明白“惨”字怎么写。
他顺手举起一旁茶杯,刚想抿一口,又皱起眉头、面露嫌恶地放下了。
一个奴隶的死活还不足以让他上心,他只在乎调教师打破时放没放水,别到时候打破得不彻底,将不该说的都抖搂出来。
“首席是内行,我不是,光凭表面功夫还真看不出个所以然。怎么说也是伤我的奴隶,惩戒不到位难平愤怒。不如让我带来的医生看看?”
难平愤怒。时奕挑了挑眉,食指缓缓敲动扶手,海蓝宝戒指随之光彩夺目,“您这是不信任我们的力度?”
“哪里。您也不是专业医生,到没到规定程度,还得专业人员评判。”
门口候着的助理们听到这话都白眼翻上天,暗道这下宋总绝对和首席结了梁子。也就这人连首席是医生都不知道。
宋立鹤看他冷厌的样子心觉不对劲,眉开眼笑像终于抓到了什么把柄,连忙摆摆手让医生上前来,“时先生罚了多久。”
“十小时。”
“十…?!”饶是有心理准备,宋立鹤听到也一惊。
早听闻暮色规矩严,首席更是出了名的狠,让人轮个十小时,普通奴隶算时间短罚的轻,精心调教的特级连苞都没开,还是有点超出普通范畴了。何况客人玩np还好说,怎么比得了专业调教师罚奴的严苛程度。
宋立鹤心中窃喜。暮色不可能让一个特级挨这种罚,各种伺候男人的后穴技巧调教多年,每天受着五花八门药针扎进性器官,光是用药就成本高昂,怎么可能因这点小事轻易就废掉。
“快给他验验伤。”宋立鹤似乎有了底气,盘算着怎么将他带回去处理掉,再如何向暮色索赔。
“宋总,这里面的精液…验吗。”医生有些尴尬,奴隶后穴显然被填的不能再满,要检查也不好下手。
“验。当然验。”他就要验这个,精液和撕裂伤。宋立鹤大手一挥显然心情不错。精液一验,结果就很明了,到底有几个人的DNA,简单能推算出这奴隶不可能被轮十小时,坐实了暮色放水。
小林抱臂倚在门外一言不发,算是终于知道,先前首席说“不够”说的是什么了。
奴隶后穴虽然已足够松弛,医生还是有点无从下手,引得时奕淡淡不屑,“节省时间,我来吧医生。”
抄起手边的藤条,时奕扯着牵引链把阿迟调了个头,质感分明的藤条缓缓磨着红肿不堪的穴口,“排出来。”
阿迟将头深深埋进臂弯,按照命令收缩着肌肉,只是被残忍对待的穴肉上,大大小小撕裂伤实在太多,想要有所动作势必要将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撕开。
“嗯……”仅仅一下便痛苦不堪,奴隶不敢再动,汗珠虚弱地渗出,衬得更加可怜。
“咻啪!”藤条毫不留情直抽在微翻出的媚肉上!
喉咙干榨出一丝哀鸣,阿迟眼中浓重的恐惧显而易见。媚肉吃痛,颤抖着想缩在一起,却因长时间被插入而无法合拢,无力地翻开更多,只能绝望地迎接下一阵狠抽!
“啊!!!”
破风声凌厉极了,像在打一处没有神经的烂肉。
两鞭,长时间经受虐待的奴隶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滑趴倒在地,满脸都是泪水。
他全身抑制不住地抽搐,前面直接失禁,后穴顶着钻心之痛剧烈开合,大量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