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沉默。
是他自作多情吗。直觉诉说着答案。
阿迟疼得闭上双眼,深呼吸,竭力压抑着痛楚,肺部却好似不会呼吸般憋闷,泪水抑制不住从泛红的眼尾滑落,仿佛早春红花的露水滴在地上,从泥土里挣扎着溅起本该消亡的希冀。
您还没有抛弃阿迟,对吗,主人。
汗湿发丝有节奏地震颤,乳尖红肿不堪紧贴着落地窗,一下下磨弄将钢针刺出的血迹抹匀,衬得诡异又诱人。被献给欲望的祭品再一次不能自抑、痛苦地燃起希望。
犯贱。他觉得自己活该被千刀万剐,自作自受。
“让个地方。这小骚嘴吃得下两个。”
没人在乎一个欲望容器疼不疼,男人将他抱起来像在给小孩把尿,另一人调整好姿势,握住凶器顺着交合处硬往里挤。
哪能进得去。
沙哑的惨叫骤然划破空气,仿佛囚笼中被生生拔掉羽毛的金丝雀,泪水下的颤抖令人揪心。
痛楚与哀嚎只是助兴节目。
难以承受,手指僵硬得堪堪攥紧,阿迟嘴唇苍白,艰难扯出个意味不明的苦笑,任由股股淫液混着撕裂血迹淌下,扎眼的鲜红触目惊心。
脑子里不安分的恶魔在叫嚣,一步步逼退理智。
什么疼痛,什么肮脏。他渴望他的声音与视线,想贪恋世上唯一能带来安全感的气息,想去质问他究竟还要不要他了,到底为什么让他如此痛苦。
炙热空气稀薄到吝啬,压得他喘不上气,心脏仿佛被带刺的细钢索绞紧,拼命嘶喊着疯狂。
等不了,阿迟一秒都不想等。
“怎么回事?叫啊。”
可怜的性奴被按在地上自上而下操弄,后穴还多插着一根小按摩棒做扩张,腰肢像每一下都承受不住似的哆嗦。
一巴掌重重印臀瓣,沉浸在男妓销魂的身子里,男人嫌弃地掐住他的脸颊一把将头扭过来,“哑巴了?”
谁知,本该被操得七荤八素的性奴转过头,忽然杀意弥漫,充斥痛苦的眼神此刻冷得像数九寒天的坚冰,让精虫上脑的客人硬生生愣了一瞬刹那间,极其浓烈的烟草信息素如凝实质,电光石火锋锐十足,压缩空气破风而来,毫不犹豫精准刺向施虐者的心脏!
“操!”
男人怒骂着反应极快,几乎下意识亮起眼眸,释放信息素对抗,迅猛地擒住那双手“咚”的一声死死按在地毯上,力度大得阿迟以为手腕要被直接捏碎。饶是如此,改了方向的信息素刃还是“嘶拉”将衣襟斜划开个将近半米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