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可玩性。”侍者顿了顿介绍道,“这套作品被设计师取名为银蝶,用白玫瑰加以银粉衬托蝴蝶的苍白脆弱,蝶衣刻意遮掩红痕营造出欲盖弥彰的束缚感,极力衬托身躯绯红的性张力,利用其求而不得的春情取‘淫’之意……”

设计很专业,可惜西装革履未必怜惜一个观赏品,“高雅”隐晦的艺术不过是衣冠禽兽们纵欲的遮羞布。

“哦?这么说,你们对商品本身很自信。”另一位磁性的声音带上些玩味。

装点的纯白玫瑰被垃圾似的捏烂,丢到一旁,毫不在意地碾在皮鞋之下。

在几位客人的示意中,侍者将目光迷离的阿迟搬到地毯上,分开他毫无抵抗能力、带着伤痕的双腿,擒住纤细脚腕,拨开薄薄银纱。

淡粉色完全露出,如肥美细嫩的蚌肉,几人呼吸骤然粗重,不由分说上手验货,肆意揉捏把玩着身体最脆弱之处,仿佛检验商品般挑挑拣拣。

“烙印不假,这嫩劲儿没错了。”

“嗯……”

“小骚货给我叫硬了。”巴掌立马印在脸颊,几双大手随意揉捏着屁股,又掐玩着水盈盈的乳肉,完全像对待没有生命的性玩具。

Alpha的手劲不小,仿佛要把白面团般的敏感之处揉碎,掐得阿迟生疼,额头上布满细汗,悄悄皱起眉。

纯戒除了性交根本无法缓解,后面的钻痛愈发强烈。

他想起从前被纯戒致幻的折磨,几乎本能地开始恐惧,下意识渴求Alpha的侵占仿佛脱水的鱼,却又在内心深处强烈地自我谴责……

他的肮脏这辈子都洗不净。

阿迟习惯性地为欲望忍耐,无数双手游走之下偏着头咬牙,被亵玩身体的每一寸,忍了半天才苦涩地发觉,自己已经不属于任何人了。

抗拒失去了意义。一个污糟的性欲容器难道还要守身如玉?

不再盼那束光照在自己身上,自然便觉得,能在黑暗的深渊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