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被死压在地上,穴肉翻开得越厉害,阿迟抖着身子粗喘,默默忍耐火烧火燎的疼痛,嘴里还小声哀求,“主人,奴隶知错了。”
时奕抿起嘴。他记得058是最能忍疼的。
同一批进来的奴隶里,上鞭刑数他叫声最大,一嗓子能把助理们吓个半死,后来还是他亲自上场,疼晕过去好几遍才学会闭上嘴。
其实他只是敏感度太高,作为Omega,用在别的奴隶身上的刑罚,拿一半到他身上就疼的发抖,先生先生地求饶个不停。也正是如此,他是暮色拍卖史上最极品、最高昂的奴。
阿迟能生生受住三根针,时奕没想到。
他说要试针,时奕更没想到。
时奕清楚,比起买主,多数奴隶还是更熟悉他的,朝夕相处多年,哪怕天天做噩梦也是梦到他更多。
时奕丝毫不怀疑自己在奴隶们心中的威严,别的奴隶宁可去暗阁也不愿待在他身边。但像这样走投无路被逼打破,人格建在、头脑清醒还托付于他的,阿迟是头一个。
时奕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酥麻,一闪而过。
“阿迟。”他轻声唤着,看到歪斜的奴隶明显一顿,张着嘴看向他的长靴,眼神迷茫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却又被拉大双腿被迫承受着暴力的侵犯。
“奴隶知错了。”声音好像是大了些,阿迟目光活泛了一点,呆呆地望着靴子上的花纹,小声喊着主人,随后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扎着摆脱禁锢,慌乱踉跄到时奕脚下喘着粗气,死死扣住脚腕不松手。
“奴隶知错了,奴隶知错了!主人救我!!”
身后的男人面面相觑,时奕安抚性地摸他的头发,打了个响指。奴隶几乎是瞬间转过身子肩膀着地,塌腰高翘屁股,将两瓣臀肉用力掰开,展露出泥泞不堪的后穴。
呼吸瑟缩间,穴口显然已经肿得不像样。时奕戴上手套摸了摸肿大,双指轻松插入没有一丝阻碍,混着令人作呕的液体慢慢探着内壁,刮到内里伤痕时阿迟也默不作声,只是掰着臀瓣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抽出手指,时奕面无表情摘下手套,“继续。”
男人们再次蜂拥而上,拖着发抖的阿迟挤进身体里。
“主人!奴隶知错了!”泪水极度无助,空洞的表情再次染上绝望,可没持续多久,便又在无边侵犯中变得迷蒙,只有被操得高潮时才呻吟两声,被打得痛极了才低声喊叫。
“首席,怎么说也是特级,您该罚的都罚了,饶了他吧。”身旁的助理调教师实在不忍,壮着胆子劝说,“这孩子距离打破本就差临门一脚,这都…这都七小时了!熬不住的!”
058可以说是整个暮色最乖的奴隶,天生性子软,即使没打破也很少犯错,疼了就忍爽了就求,如此乖顺,调教师们都有点心疼他。
助理当然知道首席比他更清楚058的状态,但在这样下去人都要被玩死了,老板怪罪下来首席不怕,他们这些干活的肯定要遭殃。
“宋立鹤上次玩奴叫了多少人。”
“宋老板?您说宴青那次吧,好像是30个人。”
时奕支着下巴默默看阿迟又变回任人玩弄的状态,点了支烟缓缓吐着,“不够。”
助理不理解不够是什么意思。
剩下的不到三小时里,阿迟似乎到了极限,发烧烧得思维更加迟钝,只是偶尔被时奕喊过来检查伤口,又被拖回去接着承受痛苦。
可怜的奴隶不断喊着知错,时奕总在这时俯身摸摸他的头,说不是你的错,可惜错过了最佳介入时机,阿迟只能记得自己有罪。
主奴一来一回竟不知厌烦地重复,直到奴隶渐渐不再叫喊着认错。
阿迟灰暗的眼睛泯灭了最后一丝光彩,精神状态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