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不觉得一个正常人爱看逃奴处刑。
逃奴在暮色只有死,如果摊上了首席大人行刑那便是天大的运气,抬手一枪毫无痛苦。
可一般首席厌恶这样血腥的场面不怎么参与,逃奴被抓到后,都会隐瞒处决关在阴暗的地下室,被一群禽兽调教师凌虐到恐惧发疯后惨死。
负责押送的男人们见今日不同以往,首席大人要在舞蹈室处决,便以为是终于能将恶欲拿上台面表演,满脸淫笑地要把脚下逃奴轮死,可时奕却蹙眉,出言命令换成了杖刑。
在贩卖性奴的暮色管控欲望,完全是异想天开。他不是不知道这群人的作为,至少他面前容不下脏活。
男人们内心鄙夷,却不得不照做。
他们知道首席看不得奴隶被轮奸致死,从来都是寻体面死法。
"砰砰"
木杖打在奴隶身上发出钝声,不紧不慢始终保持无情的频率,完全不是责罚的力度,重得像在打死物,没过几分钟就换来奴隶的哭喊挣扎。
惨叫声愈发刺耳,被折磨到精神恍惚的阿迟像发觉了什么,在首席脚下明目张胆地偏过头,透过额前凌乱的发丝,直勾勾看着那木杖一点点染上血迹。
红色像野火般刺目,穿透泪湿双眼,不知不觉蔓延至不堪的心脏。
颤抖纤瘦的手轻轻握住先生的脚踝,缓缓攥紧。
"你还有精力管他?"
刻意惩罚似的,沉重马靴碾上脆弱敏感的囊袋,肆意挤弄压扁,难忍刺痛逼得阿迟小腹不断抽搐,分开唇瓣发不出一丝声音,泪流不止。
深红发紫的性器被牢牢捆住不得宣泄,惨无人道的虐阴让下体都透着殷红,甚至整个肠肉先前被磨肿,穴口还在淫靡不堪地淌着淫水。
任由粗糙靴底快将私处磨破皮,阿迟疼得说不出话,视线却不知怎么大胆地仰望先生,泛红的眼尾满是哀求。
处境如此卑贱,却在为别人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