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咽口水,将调教好的淫贱二字写在了脸上。

"啪!"

巴掌重重烙在潮红柔嫩的脸颊,斑驳红痕饱含教训意味,潸然泪下极度惊恐。

"对…不……错了……"

脸上火辣辣地刺胀,恐慌与崩溃下,他连一句完整的求饶认错都说不出。

他怕极了先生不肯触碰他,像扔垃圾似的再把他扔回黑漆漆的胶衣没有尽头。

"跪好。"

首席大人开口就让奴隶无端一瑟缩,大大睁着眼睛含着泪,胸膛不断起伏,两个字的命令反应了很久才慢慢摆出标准的跪姿,不断颤抖强忍着生不如死的情欲,在掌控者高高在上的审视下,展开白嫩纤细的身体,跪得笔直优雅。

这才像个性奴样,淫荡下贱,恐惧而臣服。

混杂着无助泪水的驯服取悦了时奕,漆黑的眸子都染上暗褐金色。高傲地微扬锋利下颌线,他不着痕迹地笑了,慢条斯理抱臂后倚,向奴隶伸脚,冷冽得一如地狱魔鬼。

"磕头求我。满意了就赏你挨操。"

强大的气压之下,极度渴求触碰的阿迟巨乖无比,流着泪朝伸出的那只脚缓缓俯身,在时奕强大的压迫感下无比卑微,柔软身躯缩成脆弱的一小团,将额头抵在调教师脚面上。

"再磕,不够贱。"

行尸走肉也不过如此。

一下下饱含献祭的动作无形中磕掉了揉碎的尊严齑粉,额头红得像要破皮,孱弱崩溃的泪珠滴到他脚上。

随着一次次敬畏与臣服,时奕不知为何越看他越顺眼,嘴角弯起个愉悦的弧度,仿佛很久没这么开心过。

"乖。"

他直起身子,伸手摸了摸脚下奴隶服帖汗湿的发丝,奴隶却突然剧烈哆嗦起来,白嫩腰腿一颤一颤地,从脖子一直憋红到耳朵尖,下身水迹骤然扩散开。

极度敏感,他被时奕摸头摸到高潮,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