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数不清的方法作践自己去求先生。张着嘴当厕所,用针扎入性器,跪在地上舔精液……可这些都没有用。

房间角落,带有软刺的假阳具频率堪称疯狂,一下下没入那惨不忍睹的小身躯,足足四个多小时,任由顶撞,若若发不出声音了。

他扛不住的,他还那么小。

四个多小时凌虐都没让阿迟流一滴泪,可看着若若,他的眼底泛起难忍的水光。

客人微笑着若有所思,吩咐侍者拿道具,刚把阿迟放下来,他便疼得蜷缩在地不能动,却挣扎着一步步爬到先生脚边,哆嗦得快昏过去,被地毯绊了个趔趄,甚至不顾扯裂了伤口,轻轻抓着裤脚像抓着救命稻草,声音带上不自知的颤抖,“先生他伤还没好,您饶他一次。”

开口已经不算人声了。

“您想玩穴可以玩贱奴的,他只是个赠品,没有我耐玩。我…我特别怕蜡烛,一定能让您尽兴,求求您让他下”

侍者拿来火漆蜡块,卑微的哀求戛然而止,阿迟瞳孔麻木微微震动,脸色瞬间煞白如灰。

那不是普通蜡烛,而是暮色特制的火漆章蜡块,用铜勺融化浇到身上盖章凝固,粘性低、温度与普通蜡烛无异。

“别着急,怎么能把你落下。奶子漏出来,我要给你盖章。”

他怕极了,可若若已经快不行了,容不得他怕。

咬着牙艰难支起身子,本就廉价的情趣内衣被鞭子抽得粉碎,阿迟抗拒地解开可怜布料,手有点抖,双臂背后,将白嫩绵柔的胸部送到客人手边,扯着干裂的嘴角绽出个薄如纸花的媚笑, “求先生烫我的骚奶子,先生开心了把他放下来好不好。”

竭力放低姿态讨好,他已经拼命让声音听起来媚人了。

“啧,手感不错。挺起来。”

男妓的哀求根本不被理会。铜勺灼热,高高举起,高温粘稠的蜡油在阿迟恐惧的目光中倾斜而下,无情烫上粉嫩乳尖!

“啊!!”

精致华贵的火漆印章趁热,在嘶声中,毫不留情印上剧烈颤抖的白嫩胸膛。乳尖敏感,被烫得像每根神经都烙上炙铁,蜡油周围的一圈皮肤通红一片。

“你真美,像个艺术品似的。”

泪水悄然划过脸颊,映出恐惧,宛如凋零之花。

阿迟不能也不敢动,哪怕又疼又怕抖如筛糠,也必须献祭般挺着胸等印章干透,才能印出好看的文字。

“先生……”

不远处的机械声残忍得不像话,配着咕叽水声一下下刀子一样扎在心上。

他哭着仰视客人,紧攥着裤脚,泛红的眼尾竭力流露媚态,强忍着,急切又卑微,“骚奶子被您烫烂了,贱奴疼得都发骚了先生,您操操奴隶…求您把他放下来吧,他伤的很重…!”

到底怎么才能救他?!阿迟几近崩溃。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口求操,明明后面已经快烂了。

或许,或许操得舒服了男人就能把若若放下来,或许下一次讨好就能成功

谁会在乎性奴的哀求。

另一个乳头被穿刺针夹重重咬上,扣上链子反复拉扯出残忍的长度,一声又一声无助的哀求如扯烂的白羽,血珠在苍白的胸膛上极其扎眼。

“印好了,念出来。”木柄章被拿走,留下一个花纹繁复的暗红火漆章。

客人疑惑地拍了拍疼到呆滞的奴隶,脸颊入手一片湿润柔软,“不喜欢么,笑一笑啊。我打算给你多印几个。”

“喜欢…!喜欢先生。”木马上即将消逝的生命让他不得不喜欢。

满眼泪水,他垂头滴下几滴泪,又僵硬抬头,起皮的双唇张了张,颤抖着,艰难扯出个柔美又略带扭曲的笑容,照着乳尖被烫出的火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