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滑至下巴,他始终走不出矛盾的阴影。

清晰的记忆让他备受折磨,心底那个令他辗转反侧的男人正在割裂,他自我麻醉般不愿面对,懦弱地躲在性奴的壳子里,甚至情愿在客人脚下沉沦。

整夜哭到流不出泪,胸口一突一突痛到麻木他只是有点累了。

“想什么呢小骚货。”

脸颊被客人掐起,阿迟魂不守舍叫都不肯叫,明明在烈性春药下不能自抑,却懒得赔笑,反倒添上一抹冷清禁欲,勾人凌虐。

“哟?够劲儿。”

杜谨昨天听闻他要做侍者工作,特意命人带他学酒,也不知真心假意,只说要在今天的展出上检查成果。仅仅一天能记的东西太有限,他才勉强背住内心十分忐忑,现在却迟迟等不来杜谨。

或许是刻意要他多招待客人吧。阿迟被人掐住了脖颈,却依然没什么反应,任人宰割。

胸脯、腰窝、腿根……他像块破烂丝绸能想象到的地方都在被揉捏玩弄,恨不得把他拆开分给大家泄欲

“怎么回事,还害羞了?”

见他迟迟不张口呻吟,不知哪位客人一脸淫笑,猥琐地抓捏白嫩乳肉,一下子用指甲狠掐小巧的乳尖,疼得阿迟直接弹腰弓起身子!

“啊~!”

被逼出的清吟混着痛,阿迟顷刻冒出冷汗,瞬间被掐出红痕。颤颤巍巍的小乳尖本就被调教得极其敏感,嫩得连刮蹭上衣物都会引起高潮,哪禁得住这样粗暴的对待。

“小家伙真敏感~”

客人们听见这声动人的痛喘更来劲了,强行展开他的身子不断拨弄那孱弱的小尖尖,高频率地来回挑弄,不出所料逼出更动听的呻吟,在奴隶难耐扭动之下仿佛拨弄琴弦,一波又一波荡漾情欲。

“让我尝一口。”

其中一位客人略作示意,旁边调教师立即会意,将阿迟双臂高举钳制住,摆出向前挺胸献上奶子的姿势,根本不顾阿迟眼中浓重的抗拒。

男人淫笑着,将盈盈一握的腰肢亲密地搂在怀里,垂头舔了舔乳肉,小心翼翼,轻吻吹弹可破的绵软,随后一口咬住颤颤巍巍的乳尖狠狠吮吸!

“嗯啊~!”

霎时婉转如莺啼,雪白身躯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满覆细汗,颤抖不能自抑,敏感得微透薄粉,被迫在肮脏的淫欲中浸润。

“不错!小奶子真嫩生!”

特级奴隶的这对骚奶子早就被打造成性器官了,何况阿迟是Omega,敏感得摸一摸胸脯后穴都会泌汁。此时的吮吸像要把里头的嫩肉都吸出来,小乳尖转眼晶莹,像颗小巧樱桃般肿胀,诱人极了。

阿迟高仰着头仿佛一张拉满的弓,喘息急促,露出的纤细脖颈很快就被衣冠禽兽们亲吻、啃咬,过电般的快感席卷而上,让性器一跳一跳不断淌水,拉出淫靡银丝。

“哈~啊”

他也不想、他也不想的。

唇舌的滑腻感让阿迟恶心极了,他打心底里抵抗除主人以外的任何男人,身体却太敏感根本抑制不住,眼尾都泛起泪珠,仿佛娇花沾染露水,欲求不满。

“真漂亮,射在这张脸上一定很好看。”

双腿大开,粉嫩性器被握住不断撸动,腰窝被舔舐,甚至腿根都被吸咬得泛红,快感如同滚雪球越滚越大毫无抵抗力,阿迟几乎被淹没,脚趾蜷缩敏感不已,在众人钳制与玩弄下一抖一抖,终于急喘呻吟着,吐出股股白浊。

他像个被玩坏的精美容器,存不住的淫靡流了一地。

他憎恶自己的身体。

被迫高潮让阿迟抖得厉害,余韵很长却满身抗拒,心口仿佛被一颗大石头牢牢压住无法逃离。

失神间,哀伤的眼睛下意识闭了闭,任由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