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仿佛无声的呐喊,一滴又一滴静悄悄地没入毯子,却连丁点痕迹都未曾留下,就连无声抽泣时,抖动肩膀都会给后穴带来钻心之痛。
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没人管性奴多痛,他根本没有选择权。
他只能一味地逃避,捂着耳朵把时先生跟主人分开,欺骗自己曾被珍惜过。
俱乐部的午夜,一个个房间内荡漾着暧昧,灯红酒绿暗欲横流,公共区域几乎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四下无人之际,董阮放轻脚步来到奈花房间,想来时奕的奴隶应该已经睡了,轻轻转动门把手,吱嘎一声如发条上弦让人心中紧绷。
“阿迟?!”
一进房间他便惊呆了,忍不住发声。
角落里关着的性奴满眼泪水,充斥着易碎感,面色潮红看上去很痛苦,怀里抱着一把手枪紧紧蜷缩在一起,又恐惧又茫然无措,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枪口正对着下巴!
董阮顿时汗毛战栗,匆匆找钥匙开笼,手都有点哆嗦,还好一把就将手枪夺了过来。
“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时先生非要我偿命。”急得汗如雨下,他一屁股坐在笼子前,倚靠着矮窗台,后怕地喘着粗气,“想什么呢,再苦也不能丢了命啊。”
然而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阿迟像听不见声音,空洞泪眼像被梦魇住了,连手枪被夺走也毫无知觉。
他根本没想自杀,连保险都没下。他只觉得左边的奶子难过得要拧出酸水,自欺欺人将所有主人赏的东西都抱在怀里,腿环、乳环、子弹、手枪手链……贪恋那丝寡淡得快消散的烟草气息。
董阮见他安静得反常也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有点心疼地叹了口气,伸手轻点他哭肿的眼睛,“怎么哭成这样。”
指尖所触一片湿润柔软,阿迟低垂的眼睛肿得像核桃,睫毛轻颤婉如破碎的蝶翼,眸子亮晶晶的,蕴着很多煎熬的血丝。
这一摸仿佛唤醒了性奴的本能,董阮见他逐渐回神,表情慢慢难以置信,吓得脸都白了死死蜷缩在一起,纤瘦的手从两腿间穿过,虚掩着肿得不成样的穴口,浑身冒汗直哆嗦,虚弱的声音沙哑无比,“先生操贱奴的口穴可以吗……很舒服的。”
阿迟根本不认识董阮,见调教师装束的男人出现在房间里,以为杜谨出尔反尔逼他接客。见惯了不管不顾掰开腿就操的先生们,他害怕得不知所措,只能可笑地捂着后穴企图抵抗。
“求先生。骚屄已经被玩烂了……会夹疼您的……”
Omega生得柔美漂亮,玲珑身段哪怕蜷成一团也凹凸有致,满身春药的淡玫红花纹,细腰肥臀大长腿,泪眼婆娑脸上还泛着迷乱的潮红,在任何客人眼中都是欲拒还迎。
不愧是专门为性交打造的淫器,饶是董阮在岛上待过也看得气血上涌,不过时奕那张骇人的冷脸闪现在脑海一下就破灭了所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