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而带着说不出的魅惑,调教师的口吻仿佛伊甸园的古蛇,在奴隶茫然无措的意识中肆意玩弄着期盼与绝望。
"没什么可羞耻的。"
随着调教师蛊惑的话音,机器每每操进去白嫩的臀肉也跟着颤抖,像操进最深处般不堪重负,穴口松软得像在狠狠捣一块糍粑,溢出细密白沫。
时奕觉得他美得像朵被抽干水分的白玫瑰,明明失去了生命却永恒凄美,安静祥和。
"还记得我对你说的么。你只是个性奴而已,没有人会怪你。"
带着头套的性奴看不见表情,白皙躯体却从始至终泛红,迟钝很久才有点反应,被欲望彻底征服像个牲畜般发出断续难忍的音节,听上去痛极了、极其沙哑而毫无意义。
"释放出来。跟着快感走。湿漉漉的身体证明你很棒。"
被逼到极限的奴隶显然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下身在调教师的诱导里一抖一抖地失禁,像高潮般污秽四溢横流,绝望而服帖的气息仿佛融化的雪,逐渐失去原本的结晶。
"很好。先生们一定会为你的敏感和坦诚疯狂,你是个优秀的玩具。"
先生们喜欢淫荡的奴隶。
"啊……"
一颤一颤地被操得剧痛,这样的想法出现在阿迟麻木的脑子里仿佛天经地义,不知为何宛若洁白轻纱染上鲜红血迹,让人扼腕叹息。
性奴生来就该如此。
五小时四十八分钟。
调教师终于按了计时暂停,嘴角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孤傲弧度。
停下折磨的机器温柔地给它摘下头套,时奕看见他泪湿的眼睛愣了一瞬。
凌乱发丝掩藏下,那蕴着深切悲哀与痛楚的双眸饱含泪光,婉如最美的冰花精雕玉琢,失神却不空洞,浸透情欲却不沉沦,仿佛阿迟身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将原本干瘪黑白的观赏品原胚染得鲜亮,如上了一层彩釉动人而富有灵魂。
"漂亮的眼睛。"清冷的声音毫不吝啬赞美,时奕不自觉伸出指尖探了探。
"你变得更淫荡了,058。"夸赞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强烈诱导,仿佛毒药般炙烈蛊惑,"该说什么?"
性奴身上满是情欲和被支配的绝望与卑微,几乎被调教师捏着底线在打破与清醒间翻来覆去折磨,呆滞了很久像没听到似的
直到凌晨的钟声响起,阿迟才轻颤着睫毛眨了眨眼,哆嗦着红肿不堪的双唇,被操哑的喉咙得几乎说不出话,大颗无声的泪自失神眼眸滑落,顺着苍白如纸的精致脸庞流了时奕满手。
"谢谢先生……"
44 可他好像骗不了自己了
“你怎么来斯莫了?你不在俱乐部阿迟怎么办?杜谨那疯子什么时候被放出来了?!”
画面中,沈亦难以置信看着他,“你冲我发什么脾气?能帮你保着阿迟我会不帮?道格上将出兵制裁,我能怎么办?!你脑子里除了阿迟什么都不想吗?”
“你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计划如此周密,半路却杀出来个疯子。”时奕面色阴沉,深吸口气,许久才堪堪压下怒火,“阿迟是无辜的。”
“联系傅南江,敢让杜谨那条疯狗咬到我的人,我倒要跟他清清楚楚算这笔账。”
变数突如其来,可悲的是,一切后果都由无辜的人承担。
黑雾隐约褪了色,粘稠得仿佛胶水糊在脸上无法呼吸,无数恶魔的嘴脸萦绕耳边,嘈杂吵闹,胶衣炮机历历在目,鞭子惨叫
指尖抽动,阿迟猛然睁开眼,剧烈喘息如溺水,心脏咚咚直跳,良久都无法挣扎出真实恐怖的窒息感。
午夜的凉风从高大窗户缝吹进来,像在炫耀自由,透过道道栏杆激得奴隶打个冷颤,飘起的洁白窗帘一下下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