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呕,糊上赤裸的全身,粘腻的液体顺着每个毛孔渗入低贱的躯壳,带来深入脊髓的痛楚。

又疼又恶心。

笼子里阿迟紧紧皱着眉,攥着毯子,双手都清晰地感受到毯子下的手枪形状。似乎是药效已过能分辨得出梦境与现实,却还是眼皮沉重睁不开。

纯戒的药效本就属于惩罚性性交,上下两只穴堵的按摩棒已经很久没有震动了,剧烈瘙痒,刺痛愈演愈烈,让淫贱的身子始终蜷缩,待在笼子里像个饱受凌虐的流浪狗。

“哎,听说了吗,总部换首席了。”调教师们自然不知道箱子里是个什么货色,只知道是上面来的,闲来无事,看着工作人员拆卸跟监工似的,大大咧咧聊起天。

“换什么换别瞎说,那位可是无人能及。估计休假去了吧,现在这个姓林的只是个代理。”

首席?在说主人吗。痛痒难耐,阿迟不自觉地悄悄磨蹭毯子,可惜镇定成分的残余让大脑依旧不清醒,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被送到哪里了总之是个安全的地方?

“就是,总部的首席哪是说换就换的。岛上可不像咱们这,人家首席的名号代表掌权,不像那杜谨……鞭子甩得花就能上。”

“小点声!”旁边人朝屋里气场不凡的男人偏偏头,使了个眼色,低头遮嘴避讳着,“注意点,小心眼得很。”

杜谨?像主人一样,是这个地方的首席?

耳边议论声愈发清晰,箱子里长久的黑暗被打破,阿迟眼前逐渐透出光亮,想努力睁开眼,眼皮却沉重得像块铁坨,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这姿势,总部怎么放的,多不方便。”

调教师们皱眉打量一番,里面的性奴显然把自己蜷缩得不能再小,甚至整个人横在笼子里,头冲外面。

“绑也不绑,连笼子都不通电,它在路上挣脱了?别的奴都撅屁股跪一路,它倒是躺得舒服,哪有个性奴样。”

“哎?它醒了吧?”

换了个角度从侧缝看,其中一个调教师发现奴隶已经半醒了,却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半睁着眼,瞳孔没有焦点。

奴隶细腻的皮肤泛起淡粉,喘息微急,双眸带有浓烈的凋零之美,安安静静地,像朵精致的纸花令调教师一怔,半晌没有说话。

经年累月的敏感性令阿迟瞬间察觉到许多视线投射,灼热的感觉与从前并无不同,可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勉强看清笼子的轮廓,视线剥夺后丝丝不安感侵占而上,阿迟抿起双唇,又悄悄蜷缩紧了些,可外面的调教师们哪管奴隶的心情,没给他躲闪的机会直接一把将他拖出笼子。

“呜……!”

突如其来的粗暴令阿迟闷哼出声,不容置疑的动作扯得手腕生疼,锁链撞上笼子栏杆叮咣作响,阿迟觉得后背磨在水泥地上生疼,膝盖小腿不出意外又多了几块淤青。

“叫什么叫。”

不耐烦地踢了脚,水泥地上的一坨白肉呆滞无神,调教师并不在乎力道多重,踢到奴隶脆弱的腹部,只见它蜷起来捂着肚子,双眸低垂苦苦忍着,吃痛后一声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