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关系。
章相皱着眉,又问:“那你说的害死嫡母一事,又作何解释?”
……母之事,我也是打个比方。我那嫡母是因为丧女之痛无法承受,这才重病而亡。她生前挂念着我那远在月城的嫡妹,平日里日日去嫡妹的院子里采摘鲜花泡茶喝。她死后……无意间看到兄长作了一幅画,画中那院子里的花全死了……我一时脑子糊涂,便胡思乱想起来……”
说完,他像是怕众人不信,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你们若是不信,去我兄长的屋子里找,必定能找到那幅……真是喝多了,胡言乱……
气氛烘托到这里,谢姝知道萧翎该上场了。
两人一对视,一同上前。
喜宴之上,有人闹事,新郎新娘闻讯前来,在所有人看来他们必定觉得晦气无比,却无人能知他们此时的心情。
萧翎道:“陛下,温三爷所说,未必是胡言乱语。”
他如今是提刑官,说出来的话绝对不可能是无凭无据。所以他拿出了一样证据,那是一封信,是王甲申的遗言。
王甲申在遗言中先是忏悔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且表达了自己身为人子甘愿代为受过的意愿,又回忆了自己离开父亲拜师学武的种种。
“这信是他留给臣的,臣一直不得其解,不知他是何意,如今看来他那时或许已经对温世子有所怀疑。”
因为信中王甲申说自己离开父亲后,父子二人便再也没有见过,所有的书物往来皆要经由温华之手。这些话的深意,表明的是他受温华所控,而他的父亲王岳或许也受温华所制。
景元帝捏着信,脸色极沉。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室的喜庆之色,气氛却是极其的凝重。
“陛下,刚才温三爷说温国公夫人最喜用花泡水喝,那为何她死之后,温世子会作一幅那样的画?若此事为真,是否意味着那些花有问题?”
这一点很多人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