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松开幼金,就着这姿势抱她下榻,幼金怕摔,紧搂住了他的脖颈,那根紫黑色的长物随着男人走动摩擦的力道再次立起身,在娇嫩的甬道里慢慢抽插耸动。

“你作甚?还没够么……这是在书房……”

陈元卿终于在案前停下,他单手抱着她,另一手则蘸取墨汁在空白红纸上落了个“福”字。

“幼娘?”幼金浑浑噩噩听到这人在唤她,这是他进屋后说的第二句话,“你看我这字写得如何?”

“嗯?”幼金不解,顺着他的话扭头去看。

男人又不开口,幼金只得去猜,这人心思百转千回,里面弯弯绕绕似乎永远都瞧不透。

她猜不出,只得干巴巴夸了句:“你的字自然是好的。”

陈元卿脸色又冷了。

她咬着他的棍子,让他颠了几下。

两人最近关系不好,在冷战,除非必要,这人几乎都不开口,在床上也是。

幼金以为这人又要保持沉默的时候,他开了口:“比姚修如何?”

原来竟是这个!

刚才她与王婆说自己的字不如姚修,但她的字大半临摹这人,在这人看来,不就是说他不如姚修。

幼金伏在陈元卿肩头,原本早上在长柏苑,她瞧着他,想开口的,后面发生了林五娘子的事,连她都说不出什么感受。

他将人送走,又去了趟长柏苑,刚才她瞧见了,这人膝盖淤青,昨晚还没有的,八成让母亲罚了。

她在这府里能依靠其实的只有面前这人。

幼金脸贴着他的面颊,轻声道:“你是我夫君,在我看来自然是最好。我与姚相公其实没什么,我是商人,与他从来都是在商言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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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知

小妇人音很低,陈元卿眯起眼失神片刻,隔了会儿才面色无波地“哦”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屋里太暖和,男人脸颊明显被熏红,且还微微发着烫,烫得她脸都发热。

陈元卿侧首咬着她的耳垂,手轻轻揉着两人交媾处,哑声与她道:“幼娘,我先前与你说过的,我是你夫君,你有话不妨对我直言。你要缺银子,私库的钥匙不给了你么,那银子不走公中,你使着便是。”

她攀着他低低呻吟,心道他向来骄慢,次次让自己直言不讳,其实根本不知道他自己才是闷葫芦般的性子,一件事偏叫他弄得隐晦曲折,还拐着弯叫王婆子来提点她。

她清楚,却没按他的意思去求和,他便气了。

不过这人好像还挺好哄的。

幼金退让了一步,夫妻俩过日子总不能一直这样僵着,可要再有下次呢?

幼金尚在沉思,陈元卿不知道她心中又在想什么,遂停了动作开口问她:“幼娘?在想甚?”

小妇人歪头看着他,要是与他说真话,也不知道这人会不会瞬间跟她翻脸,他以前反复的次数可不少。

她摇头,陈元卿哪能不生疑,刚才她心思明明不知道飘到哪里去。

“幼娘?”他又唤她,还又拿下面撞她,那东西恨不得戳破她肚子,“如何不能对我说?方才你和王婆子说那话我都听见了,你既这样想怎还要将人带咱院里。”

幼金被擒在他身上,逼急了只得道:“夫君你这些日子可是在为我那铺子的事气着?王婆子也难做,你何必喊她去吓唬她,来问我便是。”

她倒是直白,这才像她,永安十里街上陶公家的女儿陶幼金。

陈元卿默了半晌,方赧赧道:“这事是我做得不好。”

幼金松了口气,可没多久她就后悔了,陈元卿把她死死压在桌案和他身子中间,阳具抵得更深,明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