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了。”幼金拉住他道,“我自己洗便是。”

小妇人全身赤裸埋在水里,娇嫩的阴唇被他插得过度红肿成小包,泡在水中,更让人觉着可怜又心悸。

陈元卿俯身看她费力撑起身的样子,真担忧她自己在这净房里溺了。

男人沉默片刻蹲下身,指腹自她背脊轻掠过,道:“那我伺候你。”

陈元卿以前也不是没帮她擦过身,囫囵把她伺候好,自己又就着水洗了洗,丫鬟婆子已将床上狼藉收拾了,重新换了干净的被褥。

“你身边只个婆子定不够的,我明儿让人送几个丫鬟你瞧瞧,有合心的便去调教几日再送来,还有原先我身边的曹嬷嬷,让她跟着你段时日如何?”

幼金半睡半醒抱着男人胳膊胡乱点了点头,却不知道这曹嬷嬷是陈元卿奶娘,已放出去荣老了,郑或是她亲子,便也是他的奶兄弟,否则也不会如此受陈元卿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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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涌动

幼金醒得极早,今日作为新妇要给家中长辈奉茶磕头,她看着横在自己腰间的胳膊,小心翼翼拿开,从他身上跨过下床。

不曾想她刚出动静,后面那人就紧跟着睁开眼,陈元卿似兀自愣了片刻,默默望向单脚往床踏上站的妇人,他默默伸手圈住她的腰肢:“怎不再睡会儿。”

幼金吓了一跳,忙扭身低头看他,道:“我……我要去净房。”

陈元卿闷笑声,手上力道刚松开,幼金人便跑了。

等幼金从净房里出来,陈元卿已起了身站在屏风后面,两个婆子正帮他更衣。

陈元卿极爱香,他的衣物都经熏过后才收置入箱内,这箬山苑有间熏衣屋,旁的都不摆,只放了两叁个熏笼。

见幼金进来,婆子们忙对着她见礼:“夫人。”

幼金走上前,两婆子退了些,她替陈元卿理了理衣襟,笑问:“您这用的什么香,怪好闻的。”

“二叁月的梅花,这香是我闲来无事制的,你要喜欢让人把衣服也拿去熏。”陈元卿回她,自己又取了先前幼金给他绣的荷囊系在腰间。

幼金瞧见了,小声与他说:“我再给您重新绣一个罢,这针线有些旧了。”

“无妨,挺好的。”陈元卿面色温和道,“让人进来伺候你洗漱罢,我让人把你那婆子唤进来,你使唤得也顺手些。”

他既这样开了口,哪还用他再多吩咐,刚才站在旁的婆子已出去了。

不多会儿,又进来了两人,一人幼金记得便是昨晚唤作雁秋的丫鬟,手中捧着洗面汤及虎骨刷牙子,王婆则端着天青釉瓷盆。

压根用不着幼金动手,那丫鬟已将粗茶叶末递给她漱口,两人同伺候她梳洗完,陈元卿人去了外间,王婆子在里头帮她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