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挺明白,不清楚的那人是他。

这辈子她上马车那刻扯住他的衣角,她说想借由他的身份解了婚约。她说的是真,可自己没信过她。

如果不是她腹里有了孩子,她怕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所以她跑了,弄得他一年都未睡过好觉。

“大人。”幼金哼了声。

陈元卿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将她手捏紧,幼金觉着痛,试图把手抽出来。

“幼娘,我却有一事要问你,你先前给我那荷囊,针线料子看着有些陈旧,莫不是又给旁人做了,随意塞给我?”他略松了松。

就像给她父亲做的那身衣裳一般。

幼金想了想才摇头道:“是给您做的。”

她有些不自在地撇开眼,却忽地叫男人按在榻上,陈元卿压制着她的身道:“这便好了。”

王婆不曾走远,就守在内院里,国公爷进去半盏茶的时间还没说完话出来,就怕闹出什么事。

等听不到隐约的说话声,她才走开些,谁料骤然传出声尖叫。

王婆神色微变,声她太熟悉,可不正是娘子的。

再看这屋内,小妇人褙子、抹胸,包括下面的褶裙都让人给褪尽,她环着酥胸躺在那儿,大腿分得极开。

两条白嫩嫩的腿间夹着男人身子,陈元卿蹲下身手去摸她穴肉,指分开花瓣,猝不及防送了根指进去。

“大人,别……”幼金说不清楚,好歹知道爹娘兄嫂可都在前面。

“你别怕,我不进去,就帮你弄弄。”陈元卿手覆着她的胸,低声道,“幼娘,可想了?”

幼金不答,陈元卿头低了去,张口就咬住那裂开的穴,这处花苞粉嫩,里面肉芽藏得紧,轻易不肯叫人看。

“啊……”刺激得幼金弓起身,嘴里呻吟叫了句,又忙咬住下唇,颤着身子好会儿道,“您别弄,求您……我爹娘……”

男人舌尖钻了进去,娇嫩柔软的内壁让他不断戳抵,这人温柔得很,舌尖掠过甬道,整个花肉被吞下,对着口子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