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自己许是过火了些,原本细腻白嫩的肌肤上此刻随处可见指印,尤其她腿心,仍不断往外吐着混着血丝的浊白。

陈元卿已裹了件袍子下床,他蹙起眉,站在那儿睥睨着床间怏怏的小女郎,似在权衡什么。

隔了许久他方开口道:“一会儿我让婆子来伺候你穿衣,齐圭那儿你不用担心,还有避子药我让人备着。”

他盯着幼金苍白几乎没有血色的脸,似又觉得自己话太过不近人情,遂又如施舍般出声道:“子嗣你以后总会有的,只庶子先出生终归不好。”

银货两讫 <寡妇重生记(1v1,H)(十夜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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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货两讫

这话陶幼金听见了,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莫不成还要屈尊纳自己为妾?

他下手这般没轻重,她身子疼得厉害,只见这人不远不近地站在那儿,生怕她污了自己的地儿似的。

幼金暗啐一声。

她虽命苦,可真没想过要当他劳什子妾室。

幼金隔壁家的香姐儿就给人做妾了,听说日子过得凄惨,连府里的丫头片子都不如,整日要受主母蹉跎。

入人家当了妾,其实就是个供人取乐的玩意儿,随意送人狎玩并不新鲜。

而且这人贪图女色,与齐圭又有多大区别。

陈元卿也不待幼金回话,便径自去外间换了衣裳,又叫了个婆子来伺候她梳洗。

这婆子是陈元卿自京师带来,见识多了,见到乱糟糟的床铺还有什么不清楚,将幼金原先穿的衣物烘烤干,又自作主张给她梳了个妇人发髻。

幼金兀自恼怒,重新给拆了又梳回她原先样式。

“嬷嬷这样难不成不怕别人知道你家主子白日宣淫么?”陶幼金讥讽道。

婆子心想这女娘子牙尖嘴利上不得台面,然而命好碰到了个好运道,不然在这巴掌大的永安县怎会叫主子入了眼,遂拘谨着,不卑不亢道:“这是娘子的造化呢,主子不会亏待了娘子。”

主子至今都未娶妻,连个通房都没有,却先纳了妾室,可不是天大的造化。

幼金根本不理会她的好意,一瘸一拐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