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往他胯下更近几分,这样插得更深了。

她也是后来胎落得多了才知晓,其实怀胎前几月是不宜房事的。

“您那东西太大。”她贴着他的颈窝小声道,“弄得我好胀。”

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词,寻常妇人在榻间连声儿都该不怎么出。

然而这话从她嘴里出来,当下陈元卿竟不觉得粗鄙,反愈加莫名地兴奋,平素最引以为傲的理智瞬间溃散。

陈元卿将她压在床上,摸着她的脸颊没有说话,温暖的穴肉紧紧裹覆住他的阳具,他退出几分,又狠狠地塞进去。

“唔……”她咬着唇,再没说什么您轻点之类的话。

硬铁般的男根又深又急戳进穴肉,幼金弓着身,双腿不自觉架起,缠在他腰间。

陈元卿似低笑了声。

“幼娘乖。”他抱着她的腰,阳物一次次往穴肉里捣,力道越来越重。

幼金阖眼哼,在他怀里扭着身子,早分不清是故意迎合他,还是被他弄得受不住才发出这样的媚音。

夜里陈元卿要了两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