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卿确实长了副好皮囊,就是不论他的家世,也能勾得不少芳心,幼金自觉说得滴水不漏。
陈元卿却冷冷看了她眼。
幼金吓得扑通声跪下,她真的是怕了这样的日子,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她,小娘子眸子里含泪仰头望他:“先生,您会杀了我么?”
“为何这样问?”陈元卿动作一顿。
幼金总不能说自己上辈子就是被他给杀死的,小娘子抽噎两声方道:“我也不知,刚才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这话陈元卿信了,他去永安真正的目的,连郑或都不知晓。
她跪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哭得一颤一颤,小腹那处尚平坦,完全看不出已经怀胎,倒像个仍待字闺中的女郎。
“不会。”
良久后,幼金终于听到这人开口。
幼金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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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派人来接你进府 <寡妇重生记(1v1,H)(十夜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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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派人来接你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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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卿晚间竟没走。
王婆悄拉着幼金说话:“娘子,别怪老身多嘴,我见得人多了,这官人瞧着非富即贵。你如今颜色好自然可以笼络了他来,待他日恩情两断,岂不是没了着落。不若多吹些枕头风,也好让他回去叫主母松口接你进府。”
王婆也是好意,幼金得了陈元卿许诺不会杀自己,却巴不得这人能放自己回永安。
便是爹娘兄嫂觉得丢脸,她身上有银两,回去不得,在京师置办个宅子充个寡妇的名头也能过活。
何苦趟那吓人的宅子,幼金记得自己当时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虽繁花锦簇,但她高攀不起。
郑或将陈元卿盥洗的衣物都拿了来,男人许是不大习惯这样逼仄的地方,在院内呆了许久才进屋。
王婆将水端了来,幼金自顾自洗了脸,才发现陈元卿仍坐在那里未动。
陈元卿被人伺候惯了,只消个眼神身边丫鬟小厮早将东西备好。他以前的妻子李氏更是个贤惠的,嘘寒问暖,处处亲力亲为。
幼金可没那个眼力劲儿,寻常人家夫妻,妇人操持家务又侍奉公婆,整日忙得不停歇,难不成还要管着丈夫穿衣吃饭,又不是手脚不便。
“先生,幼娘乏了。”她也不管他,径自往屏风后头去。
陈元卿愣住,被晾了许久后,好会儿才意识到这妇人是来真的,陈国公待要喊郑或,可转念一想这是内室,终究不妥。
幼金躺在床上都快要睡着的时候,身边才窸窸窣窣有人过来。
她主动往里侧滚了滚,陈元卿默不作声上了床。
被褥也不知道是什么香,饶是陈元卿这样的制香行家半天也没有闻出来。
屋子内烛火灭了,两人盖着同个被褥。
幼金印象里,上回这样亲密地躺着竟也是同他。
这个上回,自然不是永安的那次。
黑暗中她忽伸手摸向他胸膛,隔着层薄薄的里衣,幼金侧身对着陈元卿,呼吸便落在他耳畔,她手还再要往下时,让男人给攥住了手腕。
陈元卿压抑着嗓音克制道:“放手。”
他今日本没有打算动她。
“先生。”
幼金轻声道。
如同梦里一般,只这会她就躺在他身侧。
陈元卿松开桎梏,胯下那处慢慢抬起头,他听见小娘子低低的笑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