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夜里也没怎么睡好,便坐在床边打着盹儿。
幼金并没有睡多久,身边希姐儿便醒了,也不知道是不闻到幼金身上的味道,只舞着胳膊嚎啕大哭,陈元卿站起身到外头唤人。
哪晓得等他再回到屏风后面,幼金已抱起希姐儿,小娘子正抱着她的奶巴巴吮吸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甚,刚才她哭起来我胸前便湿了。”幼金一手捂着另侧的乳儿,还在滴着奶水,把她抹胸都给浸透。
陈元卿站在那处,眼看着希姐儿抱住她白嫩的乳房,男人觉得面上有些臊,低沉着音应了声。
那边王婆带着乳娘和专门伺候幼金坐月子的婆子赶来,乳娘见了忙道:“夫人,您可别再喂姐儿了,她要吃惯了您的,以后可再也不吃奴婢们的了。”
幼金放下帘子,希姐儿闭眼揪着不肯松口,她费了好会儿的劲儿将奶头从希姐儿嘴里拔出来。
陈元卿令乳娘将仍在哭闹的希姐儿抱下去,那婆子道:“夫人这既然已出奶,奴婢让大夫给您开回乳汤。”
幼金听了姐儿的哭声于心不忍,私于陈元卿道:“不若还是我来喂她吧。”
寻常妇人生了崽子,哪个不是自己奶大的。
这点陈元卿却没应她,男人略沉思道:“你如今身子虚,当歇息才是,我看姐儿一个时辰便要吃一次奶,你怎休息的得好。况我与陈令安幼时皆是乳母养大,但这乳母终归是下人,最多体面些,如何比得上母亲,你莫担心她以后会跟我们生分。”
幼金便不再争执。
但白日里虽喝下回乳汤,但这汤叁天才起效,幼金憋了一两个时辰,用过晚膳,她胸前已涨得跟石头似的,硬邦邦,又痛又疼,碰都不能碰。
她红着脸唤陈元卿来,婆子嘱咐过,这叁天里头,若觉得不适要即时挤掉。
小妇人主动掀起抹胸,露出大片雪白,对紧跟着上床的男人道:“你轻点儿,下午那会将这都嗦红了。”
“嗯。”男人嗓音嘶哑低沉。
幼金取了干净的帕子来,还没开口,胸前一阵湿润,陈元卿人已低身下来,含住了她往外喷着乳汁的奶头。
“唔。”幼金不禁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