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带过去,自己仰靠在沙发上,按着梁沐野,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梁沐野伸手去解闻皓的衬衫纽扣,腰身拉出一个柔美的弧度,像玫瑰打开花瓣,向闻皓展开所有的香艳和风情,勾得闻皓的瞳孔愈发黑沉,在暗夜里燃烧起火焰。
纤腰摇摆,暗室生春,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溺进一浪接一浪的深海里,一发不可收拾。情到浓时,沙发承载不下两个人的意乱神迷,闻皓一把抱起梁沐野放在双人大床上,迫不及待地俯下身。
直到海浪停歇,两人依偎着躺在床上,闻皓把梁沐野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和头发。
“满意吗?”闻皓低声问。
梁沐野想起他一次次地承诺“包你满意”就想笑,事实上,闻皓热情,有经验,身材又好,她确实很满意。
嘴上却不愿意承认,只是别扭地问:“你这是发挥了多少成功经验?”
“刚刚把你伺候舒服了,就急着来清算我?”闻皓忍不住捏她鼻子。
“贤者时间,不应该聊点重要话题吗,比如信仰啊,爱情啊。”梁沐野在他怀里奋力抬头,但是被闻皓有力的手掌按了回去,小脸贴着对方汗津津的胸肌。
“我以后的信仰就是你。”闻皓低头又去吻她。
但梁沐野此刻想把嘴用来说话:“我之前看很多书,都说男人在床上的承诺最不可信,万万不能听。上床之前,一切甜言蜜语都是为了爽一下,过程之中,一切肺腑之言都是因为你让我太爽了,总之男人说的话,在这时候只当成个气氛组就好。”
闻皓无语:“那书上写没写,爽过之后,还抱着你说甜言蜜语的男人是为什么?”
梁沐野努力回忆:“好像说……是真爱?但是真爱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让人很难相信啊。”
闻皓惊了:“你不相信真爱,还把我骗到手,骗上床?那我现在是你的什么?”
“我只是觉得,真爱很稀有,不到最后,很难定论嘛。今天随便谁遇上谁,都可以说是真爱,但是过几年,十几年呢?我总觉得,经历了岁月的洗礼,甚至经历了生离死别,才敢用真爱来总结吧。”梁沐野说。
“你的观念太极端,难道只有写在墓碑上才能证明是真爱?那个,写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是谁来着,不是也续弦了吗?”
“那你说,什么是真爱,或者说,什么是爱情?”梁沐野问。
闻皓认真思考一会儿,才回答:“其实我觉得爱情是个特别简单的道理,你喜欢谁,就跟谁在一起。不明白为什么有很多人给爱情设定各种各样的解读,或者曲解和鄙视爱情。这个世界上,遇到喜欢的人,真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