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男人说我怎么拖也拖不走,坐得我腰酸背痛,屁股都快裂成四瓣了!”
“哪有这么夸张啊,”桑藜被谭薇薇逗得笑了起来,“至少薄行之没有把你扔下,他也陪你坐了一晚上是不是?”
说完,她把手里的保温杯递给谭薇薇,“你喝点热的蜂蜜水,头疼会好很多。”
谭薇薇笑嘻嘻地接过,“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这么贤惠。”
“不是我泡的,是陆庭赫。”
话落,谭薇薇刚送到嘴边的保温杯顿在了半空中。
“陆庭赫?!他给你泡的?!我的妈呀!这男人好会啊!他是不是想钓你?!”
桑藜咬着软唇半天没做声,胸腔里有一道难言的情绪在激荡着,密密麻麻的酥麻感一路蔓延至大脑,砰的一声,像烟花那样绽放开来。
“那是陆庭赫,他哪里用得着钓,他只是人好。”
“我去你的人好,他又不是哆啦A梦,对谁都能伸出‘圆’手,他如果真的人好,就该去宝隆门口摆个摊儿免费送蜂蜜水。”
桑藜哽了哽,轻声道:“我还是觉得他只是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