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帕子, 忽地往晏绪礼手边一搭:
“主?子爷,您便?自个儿擦擦吧。”
尚盈盈声如蚊蚋, 连余光都不敢往皇帝身上?瞟,生怕瞧见什么不该瞧的。
见尚盈盈低垂粉颈, 晏绪礼方才餍足,此刻竟难得的好脾气,半点儿都没为难她。
听着?上?首传来衣料窸窣的动静,尚盈盈忽觉掌心间又叫嚣起?灼烫,不禁背去身后?, 只当?自己?没生这双手。
半晌后?,晏绪礼倾身过来,慢条斯理地在盆里绞了帕子,水声哗啦响得人心尖儿发颤。末了,还要故作体贴地补上?一句:
“方才是不是弄脏你衣裙了?”
晏绪礼吹了吹气,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低哑:
“朕也替你擦擦?”
尚盈盈顿时像只炸了毛的猫儿,慌得直往后?缩,却被晏绪礼捉住腕子,硬生生拉了回?来。
将?尚盈盈圈在榻间,晏绪礼勾唇吓唬道:
“你这会子不抹干净,说不准就怀上?朕的崽儿了。”
尚盈盈眉心颦蹙,心道她才不信。哪有摸摸就会生孩子的道理?猫儿不是这样?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