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2)

金保来送墨歆进殿守夜,也正跟她絮絮念叨什么。瞧见来寿和刘喜,这才住了嘴巴。

刘喜挑眼睨着金保,忽然从袖里甩出个手绢,怪叫一声跳起来,跟踩了猫尾巴似的:

“哎唷!”

这鬼动静闹得可够大,在场的三双眼睛,顿时全被吸引过去。

知子莫若父,来寿见状差点儿憋不住乐,转身死掐着大腿,假意骂刘喜道:

“瞧瞧你!成日里猴儿顶灯的,慌手慌脚地忙乱什么?你当你是玉芙姑娘呢,自个儿弄掉帕子,便能借来万岁爷的使使?”

听出来寿在得意炫耀,金保一番假笑僵在脸上,拉着墨歆错身离开,实在不愿搭理他。

等背过身走远,金保脸色倏地阴沉下来,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

“遭瘟没寿的王八羔子!早晚叫他们口舌生疮,烂到地里都没人埋!”

金保怒骂之余,还没忘放低调门儿,不敢叫旁人听见。

不就是玉芙拿了万岁爷的帕子,屁大点儿的事,他们爷儿俩瞎显摆什么?搭个戏台子唱双簧,跟有病似的。

窥见金保神情阴狠,墨歆低头默不作声,听着这些腌臜话儿,心里不由直打鼓,便也顾不上冒酸水。

好半晌,还是金保自己忍下气来,语重心长地劝说墨歆:

“墨歆姑娘,您看如今卫真县主已经入宫,玉芙又和万岁爷搭上了边儿。宫里的主子们都坐不住呢,咱们更不能落了下风。您那里好歹抓紧些,叫咱家也跟着扬眉吐气一回。”

听出金保话里有埋怨之意,墨歆心里又急又委屈,忍不住低声说:

“金总管,奴婢何尝不曾用心办事儿?只是万岁爷君威难测,又不爱听人多嘴,奴婢纵使进殿守着,也压根儿搭不上话啊。”

金保闻言,暗自翻了个白眼:“姑娘怎么忒糊涂呢!咱家问问您,还记得自个儿姓什么吗?”

玉芙早就奔着来寿去了,他选择墨歆来捧,不过是看中墨歆有个李嬷嬷的关系,但这丫头怎么不知道用呢?

事到如今,他总不能回头再找莺时吧!

金保可拉不下脸,只好耐着性子提点:

“您那姑母李嬷嬷,虽说已经出宫荣养,但她到底是万岁爷从前保母。”

“只要您能在万岁爷跟前提起来,怹不得问候李嬷嬷两句?您就放机灵点,扯出个差不多的话头。一来二去的,还怕万岁爷瞧不见您?”

墨歆眼中闪过犹豫之色,轻声吐露疑惑:“这……这能合适吗?当初皇子保母又不止姑母一个,万岁爷还记得清吗?何况奴婢怕提多了,反倒惹万岁爷厌烦。”

金保砸吧几下嘴,语气笃定:“姑娘放心,万岁爷最念旧情。您只用轻描淡写地提上一两句,既不显得刻意,又能勾起万岁爷兴致。”

“这男女之事嘛,就讲究个知根知底、水到渠成!”

第18章 第 18 章 一念兴起,又能延续多久……

这日,天儿刚擦黑,紫禁城里便起了风。

尚盈盈站在廊庑下,怀里揣着一条新绣成的明黄锦帕。她今日恰好不当值,出了门才发觉,两位总管太监竟都没守在殿外。

此刻殿前之人玄衣佩刀,但官服形制与寻常侍卫并不相同。尚盈盈隐约听说,他们是当初还在端王府时,皇帝私下豢养的死士。

平常这个时候,皇帝都不见大臣,独自批折子来着,怎么今日有些反常似的?

“玉芙姑姑,您在这儿做什么呢?”

身后突然传来声尖细询问,尚盈盈回首一瞧,正是刘喜。

总算见着个熟人,尚盈盈

春鈤

浅笑解释:“喜公公,我手头有个东西,本欲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