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如今又有这样高贵的出身,便注定她只能入帝彀中,辉映宫闱。
岂容旁人生出不该有?的妄念?
他这辈子,确确实实,只能是她的兄长。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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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黄昏,残阳熔金。
霞光透过楼中雕花珠窗,将苏绣地?衣从当中割开,一半明艳,一半晦暗。
文蘅端坐在窗边的海棠木圈椅上,手边那盏白毫银针,已渐渐失去温度,只余凉意沁入指尖。
也不知苦等多久,久到夕阳都快要沉入西山,门前方才?传来一阵略显凌乱的脚步声。
帘栊轻响,柳濯月终于在揽霞楼中露面。
宫正司连日查办下来,今日已将她贴身宫女盼烟带走,柳濯月面上强撑着镇定,眼底却难掩惊惶与?疲惫。
文蘅掀起眼帘,并未起身,亦无半句寒暄,只将茶盏重重小几上一撂,直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