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裹着一股子血腥气钻入鼻尖。尚盈盈心?里一紧,慌忙循着味儿?去探晏绪礼臂膀。
哪知指尖刚触到片滑腻,晏绪礼却已侧身避开,只问她道:
“磕着哪儿?没有??身上可有?不舒坦?”
低醇温柔的嗓音混在风里,听得人?眼眶发酸。
尚盈盈还要?再问,却被?晏绪礼一把按进怀里。大氅领口的墨狐毛扫过脸颊,严严实实地裹住她,仿佛能将风刀霜剑尽数拦下一般。
知晓晏绪礼不让自己问,定然是身上负了伤。尚盈盈眼窝里涌出泪珠子,扑簌簌地滚落下来,急急呜咽道:
“万岁爷,您让嫔妾瞧瞧……”
说着,尚盈盈轻轻挣开晏绪礼,扯下自个?儿?身上的貂裘,便往他肩上披,还要挺身跪起来替他挡风。
就她这小身板儿?,能经得起如此折腾?
晏绪礼忙反手捉住尚盈盈腕子,三下五除二,便将厚实貂裘重新裹回她身上。
“尚盈盈。”晏绪礼连名带姓地唤,无?奈咬牙道,“朕是你男人?!”
尚盈盈闻言一怔,狐狸眼里还汪着泪,却顿时又气又急地攥起拳头,满身透着股子倔劲儿?。
“这当口还分什么男人?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