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微微垂着,像可怜巴巴的狗狗。
他和徐柏舟印象里的“男妓”不太一样,他见过那些花枝招展,精致漂亮的男孩们,浑身带着香水的味道廉价地兜售自己的美丽,他们大多是聪明的,伶俐的,靠着自己姣好的皮囊换取优渥的生活和报酬。
而他……
徐柏舟想到这男人不男不女的下身,他的确和一般的“男妓”不一样,徐柏舟无言地想,他甚至连个男妓都算不上。
他不讲话,林清河便也不敢搭话,格外认真的握着方向盘,紧张着面前的路况。
徐柏舟困顿地闭上眼,不想再看他,可这样一来那股清香的味道便无孔不入地环绕着他,让他不由的思索起这味道的来源。
不像香水,也不像车载香薰,更像是肥皂和阳光混合在一起的干净气息,思及此,徐柏舟重新睁开眼,目光落在前排漂亮男人的衣袖上,这才注意到他穿着一件浆洗的发白了的棉质衬衫,袖口的边缘带着细细的毛边,有些年头了,但洗得非常干净,看上去格外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