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舟看着林清河,看着他的妈妈。
他问:“他碰你了吗?”
林清河这才看向他,他结结巴巴地的说:“没有,徐先生,没有,你,你没事吧,你没受伤吧。”他柔软的妈妈,他的林清河的大脑开始运转,他看向徐柏舟的身体,看着徐柏舟发红的手骨,着急和心痛清晰可辨地写在他的脸上。
徐柏舟呼出一口气,这是他的妈妈,林清河只应该关心他,所有其他人都不配得到林清河的温柔。
年轻俊美的男人看着面前的顾岚,嘶声说:“林……林清河,他家人不是打过你吗?我帮你打回去,你高兴吗?”
林清河怔怔地看着他,张张口不知怎么回答,徐柏舟握着他的手腕强势而不容拒绝地拉着他往前走,柔软漂亮的男人几乎被拉的趔趄起来,直到徐柏舟把他的妈妈塞进副驾驶推进去,他激烈跳动着的心脏才开始缓慢地恢复平静。
顾岚也站直了身子,徐柏舟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径直转到另一边上了车。
徐柏舟发动汽车离开,男人转动着方向盘,目光阴冷凝重,林清河过了一会儿才怔怔开口:“顾岚没事吗?他受伤了……他会报警吗?徐先生,你不应该打他,怎么办”
英俊的男人低声说:“……林清河,我手疼,不要再提其他人。”
林清河的目光落在徐柏舟握着方向盘的手上,看到男人手骨发红,不知在打斗中擦到了哪里,左手背上竟然破了口子在流血。
“你,你流血了……先生,徐先生,得去医院……”林清河着急起来,也再顾不上去考虑顾岚了,满心满眼都是徐柏舟。
男人轻轻摇头,说,“我要回家,林清河,你跟我回家。”
他们到了家中,林清河立刻去找医药箱帮徐柏舟处理手背上的伤口,男人坐在他的面前凝视着纤细温柔的林清河,后者轻柔地用棉签沾着酒精给他的伤口消毒。
他好想林清河,徐柏舟想,只是看着林清河,他的妈妈蹲坐在他的双腿间,几乎就让他身体里的欲望升腾而起,他一直如此,只要看到林清河就想操他,恨不得完全进入林清河的身体。
好像那是他本该属于的地方,现在想来,竟真是如此。
欲望与痛楚勾连在一起,徐柏舟垂下眼,林清河松了一口气,轻轻地吹了吹他手背上的伤口,爱惜地捧在自己柔软的掌心里,他抬起眼软糯糯地说:“徐先生,养两天就好了。”
“你怪我吗?”徐柏舟突兀地问。
林清河怔了一下,徐柏舟接着说:“我……一直没有接你的电话,林,林清河,你生我的气吗?”
他的妈妈面容空白了一下,接着柔柔地说:“当然不会,徐先生,我怎么会生您的气呢。”
徐柏舟无法控制地伸手将林清河抱起来,让后者坐在他的双腿上,林清河骤然被他拉起来,人失去平衡差点颤巍巍地站不稳,被徐柏舟紧紧地抱着腰肢才坐稳了。
徐柏舟将脸埋在林清河的肩头,深深地嗅着他妈妈的气息,他好香,好温柔,好暖和,他好爱他的妈妈,他好爱林清河。
“徐,徐先生,太,太紧了……”林清河的脸颊微微发红,徐柏舟紧紧抱着他的腰,那力气之大像是恨不得把林清河揉碎在他的怀里。
林清河实在是喘不过气才低声求饶,与此同时,他感受到柔软臀部下鼓起的男人性器,势不可挡地顶弄着他最隐蔽柔软的腿心。
“不要叫我徐先生……”徐柏舟不松手,一点都不愿意松手,欲望和痛楚在他的心底盘旋,林清河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对自己的母亲有欲望,他知道真相后却依然无法控制。
他在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