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示着喷薄的欲望和火花。

男人让他起身脱掉裤子,林清河雪白诱人的躯体便从衣物中被剥离出来,双腿间的勃起微微发硬,将白色的内裤顶起一团,他喘着气,垂着眼爱恋地看着徐柏舟,“徐先生……”

徐柏舟撑起上半身,一只手圈着林清河的腰肢,另一只手往下钻进他白色的内裤里,他的手指不知做了什么,因为林清河骤然发出一声轻喘,紧紧地抱紧了徐柏舟的肩膀,呜呜地呻吟。

男人的手在林清河的腿心玩弄了一阵,而后他难以控制地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释放了那其中蛰伏的巨大肉刃,粗大的性器隔着林清河白色的棉质内裤顶弄着他已经被蜜液染透的布料,色情淫荡而又原始。

徐柏舟恨不得立刻就操进林清河的身体里,他实在太久没触碰这具让他着迷的躯体,理智的弦被狠狠燃烧,林清河清澈灵动的双眸微动,圈着他的肩膀发出一声声的轻喘和真挚的告白。

年轻的男人发出一声烦躁的闷吼,而后他抬起手从一边的柜子里掏出一盒避孕套,林清河垂着眼,眼角发红地轻轻呢喃:“徐先生,我想要宝宝”。

“乖,现在不行。”徐柏舟在他耳边低声念着,而后给自己的性器套上避孕套,当他抱着林清河的细腰自下而上深深地埋进那炽热温暖的地方时,他鼓动烦躁的欲望才终于获得平静。

林清河实在是漂亮,他闭着眼,被徐柏舟握着手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吞吞吐吐,柔软火热的身体没有一丝抗拒地吞下他全部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将他们之间奇异的联结篆刻进灵魂的最深处。

徐柏舟的目光描摹在林清河雪白小腹上的一道浅浅的伤口上,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这是另一个男人的种从这里出来的地方。

操。

这一刻,他好像才深刻感受到一股扭曲的嫉妒和怒火,他和林清河的孩子悄无声息的没了,而另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却在很多年前诱奸了什么都不懂的林清河,还留下了他和林清河的血脉。

操。

操。

徐柏舟越是嫉妒,怒火便越发汹涌的燃烧,他甚至开始恼火于林清河为什么还如此惦记一个意外生下的孩子,如果没有他,林清河说不定会继续上学,说不定会是截然不同的人生。

林清河应该憎恨那个孩子,他为什么会对着那样一个罪恶的生命满怀爱意。

徐柏舟没告诉林清河,这些日子林清河常常做噩梦,他总在徐柏舟的怀里无声地哭泣,小声小声地呢喃着“宝宝”“宝宝”,徐柏舟甚至不知道他在叫哪一个。

因为他知道林清河又开始找那个什么骗子侦探,傻乎乎地寻找起自己的孩子。

林清河被操的受不了了,发出一连串诱人的呻吟,徐柏舟把他的腰恶劣地抬起来,看着他双腿间软红小穴瑟瑟发抖地包裹着粗筋盘亘的硕大性器,而后,徐柏舟放开手,让粗长硬挺的性器一寸寸地顶进紧致湿热的销魂穴道。

本该如此了。

林清河是他的。

他们没折腾太久,徐柏舟到底记挂着林清河的身体还没好全,最后抽出来后,林清河瘫软在他身上一声声地喘息,年轻的男人抱紧他的身子,极具占有欲地将性器在林清河的穴里又插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摘掉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

温存的时间被一通电话打断,徐柏舟一只手玩着林清河的发丝,另一只手去接电话,是徐妈妈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