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还从来没这样被包养过,客人们会买他几个小时,他只负责张开腿被操,被玩,而后匆匆离开,等待下一次召唤。
林清河知道男妓是什么,他不是一个人,他只是一张嘴,或者一个穴,他不需要说话,不需要做额外的事,只需要呻吟。
但徐柏舟不一样,当他被徐先生强硬地分开大腿操进来时,他感受到的是快要撑破胸膛的酸涩和满足。
徐柏舟这次收敛了些,快凌晨一点时,林清河终于能睡着了,他浑身酸软使不上劲,双腿间的软红穴口更是被操的柔顺湿润,床很大,他们没有什么肢体接触,林清河来不及做出任何思索,就只是沉入梦乡。
清晨徐柏舟按掉闹钟,他的性器晨勃着,在胯间生机勃勃地跳动,年轻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声的咒骂,而后他转过身,看着缩成小小一团的林清河。
徐柏舟看了一眼闹钟,决定速战速决。
林清河半梦半醒地睁开眼,才意识到他被摆弄成了一个发情猫儿一般的姿势,“……徐,徐先生?”
回应他的是一次猛烈的插入。
林清河几乎来不及去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熟悉的气息告诉他这是徐柏舟,所以他的身体只是短暂的绷紧后便尽力柔顺地放松了,可怜巴巴地,半梦半醒地被操起来。
徐柏舟的确没插多久,他垂眸看着林清河雪白的臀肉在他的掌心里被捏揉的可怜模样,看着自己粗大的性器将那个软穴撑的发白,可怜巴巴地吞吐着他的性器,强烈的欲望和冲动在他的身体里堆积。
“真骚,林清河……”徐柏舟呢喃着,林清河被刺激地缩紧了身体。
而后,徐柏舟不再忍耐,激烈地将林清河操出猫儿般的呜咽,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随着一次深深的插入,徐柏舟猛地抽出自己的性器,一股股精液射在林清河颤抖的白润腰窝里。
林清河听到徐柏舟离开的声音,他模糊地想,他又没办法给徐先生做早餐。
徐柏舟到了公司,有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脖子上,惊诧而复杂,徐柏舟沉下眼,到办公室后,他在镜子里看到那是他操林清河时留下的痕迹。
当天夜里,徐柏舟脸色臭臭地没让他上楼,第二天,他没有回家,第三天,徐柏舟回来了,林清河正在做饭,然后他被徐柏舟拉上楼。
林清河最后腰肢酸软,脸颊滚烫地下楼做没做完的饭,吃饭时,徐柏舟眉宇间还带着恶劣的神色,但更多的是餍足。
之后,林清河意识到他的职责就是喂饱徐柏舟。
徐柏舟差不多每天都会操他,只除了一开始操狠了他,里里外外地玩弄,后来他发现,如果他前一天操狠了林清河,第二天那个脆弱漂亮的男人就会变得不经操,掉着眼泪恳求他。
所以在尝试了一段时间后,徐柏舟把操他的频率定在一天两次。
林清河在医院里给林妈妈喂粥,后者轻轻地喘息,凝视着他,道:“清河,你现在住……住哪……咳咳……”
漂亮的男人赶紧给她顺气,说:“我住在朋友家,他,他待我很好。”
说这话时,他的脸颊有点红,林妈妈怔怔地看着,接着忽然笑了,她一生都是好强泼辣的性格,这会儿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温柔地呢喃:“清河,是不是,是不是恋爱了……”
林清河张了张口,他想说不是,又想说是,眼眶有些酸涩。
他不是,林清河在心里想,对矜贵的徐先生来说,他就只是个卖淫的。
但他软软地说,“是啊,林妈妈,等你好了,我带他来见你。”
林清河就像在给自己编织一个美梦一样说着,林妈妈笑了,她闭上眼几乎失去了意识,林清河不想打扰她,便给她掖掖被角站起身准备离开。
林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