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而促狭。

她“啧”了一声说:“不是我说话难听,你一个大男人,她一个刚离婚的女人,你说你帮她?你怎么帮她?一直帮她?时时刻刻帮她?”

“传了闲话怎么办?流言蜚语就能压死人,除非你能娶了她,要不就是在害她。”

“哼。”大姨转头看向言真,撇了撇嘴。

这军人长的英俊,大小还是个官呢,怎么可能会娶一个从乡下来的二婚女。

言真攥着顾维琛给的纸条,冷目看向她道:“这就不劳您担心了。”

“您还是多操心操心你瘫痪在床的儿子吧,毕竟你死了他今后没人管,挺可怜的。”

这话直接戳在了大姨的肺管子上,让她心口直发闷。

她不死心的撂下一句“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好赖话怎么听不懂呢!”

说完,她拎上水桶,转身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回头。

这个姑娘嫁给她儿子再合适不过了,真是可惜。

言真看着那气急败坏的背影,抿了抿嘴。

她是想嫁给顾维琛,但是那大姨什么眼神?好像顾维琛能娶她就是天方夜谭一样。

但这件事目前来看,的确有些困难,她必须徐徐图之。眼下被那大姨一提娶不娶她的话,着实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