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造了什么孽!要让我承担这些!”言瑟瘫软在地上,用手攥着拳头捶打着地面
她不理解,真的不理解,她当初不就是抢了言真的男人么?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言真现在过的这么幸福,她为什么要承担这些后果!
言瑟浑浑噩噩的从太平间出来以后,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那个家属院里有她最不想见的人,去了医院也是听些风言风语。
托着疲惫的身体,言瑟最后还是走进了家属院,一迈进院子,她立马就感受了一股股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可能是看在她家里连续死了俩人的份上,没人当着她的面说什么,但是带着种种含义的目光却如影随形。
“看什么看!”言瑟梗着脖子,像是个疯狗一样,见人就咬,“有什么好看的!再看我挖了你们的眼珠子!”
“哎呦,我们说什么啦,我们哪有看你啊!”有个婶子往前迈了一步,看样子是想和言瑟理论理论。
她身边的人赶紧拉了她一把说:“你和她说这个干嘛?人家家里刚出了事,她估计也是心情不好。”
“就是,就是,咱们就装什么都没听见得了。”
“不是,我眼珠子就瞅了她一眼,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啊,她那意思是不能让人看是吧?”
“不能给人看,你别出门啊!你出门就得让人看!还抠我眼珠子,你有本事你来!”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你体谅体谅人家的心情!槐花!走,搭把手!”
左右俩婶子差点把她架起来,连拉带拽的把她给整走了。
言瑟冷笑一声,看着她们的背影说:“我就是不能让人看!我就是金贵!”
楼上开的窗子里露出来几个头,其中就有言真。
看着言瑟那么的痛苦,一副受了重大打击的样子,言真轻笑了一声。
这才是她重生的意义,她要笑着这些人哭。
楼道里刘大花在哭,哭自己的孙子,声调一波三折,拐着弯的拉着长调
“哎呦喂,我的孙子啊,可怜的孙子,奶奶终于给你报仇了!”
“害你的人死了!我的聪聪啊!你可以明目了,好好的去投胎,今后托生到好人家去享福!可千万别遇见这么黑心肠的外婆了!”
刘大花故意在楼道里骂人,就是为了让所有人听见,言瑟刚一进单元门就听见了,心里短时火冒三丈。
她妈刚刚死,尸骨未寒,再说了尸检报告已经说明了,聪聪死于心脏病!和她妈有什么关系?
言瑟擦擦脸上的泪,一口气直接冲上五楼。
一入眼的是一个桌子,桌子上摆着各种瓜果,左右两角还点着蜡烛。
因为孩子小就连个照片都没留下,刘大花只能抱着孩子的小被子,仰着头哭,她身后站着文斌和文娟。
“哎呦喂,你那个狠心的妈来了!”刘大花一看是言瑟,立马音调一变,尖利起来,“大孙啊,瞅瞅你这个妈!杀人犯养出来的好闺女!”
“你妈害死了我大孙,你居然推到了文娟身上,你可真是厉害啊!”
“文娟还那么小,就得背上个杀人犯的名声,你说说你到底有多歹毒吧?”
“我大孙子能死,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没用的妈!孩子胎里带来的毛病!都怪你!你这个妈没用!”
刘大花一手指点着言瑟,一手搂着小被子,摇头晃脑的骂人。
言瑟盯着那桌子上摇曳的烛光,把黑黢黢的楼道照的更加诡异,她的目光直愣,眼神些渗人,勾起嘴角,难以置信的说:“刘大花,要是你不来省城,我能被你气的早产?”
“我如果没早产,聪聪至于心脏没发育好吗?那他现在会死吗?”
“你可真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