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捂着笑岔气的肚子说:“不是,王医生成了太监了啊!”
众人笑,“灿烂,你是刚明白啊!”
这人吃瓜都慢一拍!笑死个人了。
“那今后言瑟得守活寡。”钱灿烂扭了扭身子,“你说这日子咋过啊。”
几个嫂子捂着嘴又是一阵笑,笑的钱灿烂莫名其妙,“不是你,你们喝傻老婆尿了啊!笑啥呢都!”
陈娟撞撞钱灿烂的胳膊,笑得挪揶,“看来你男人和你,这日子过的很和谐!”
和谐俩字被陈娟故意提高了音调,几个嫂子又是一阵笑。
“啥啊!”钱灿烂撇嘴,“你们就知道打哑谜。”
有个更虎的嫂子,拍着钱灿烂的屁股说:“啧,你男人,在床上没少使劲吧?”
钱灿烂这才明白,羞红了脸,用手指指点着她们说:“好啊你们!在这等着我呢!”
“最起码我男人不是太监!你们笑,笑个屁,再笑你们男人成太监!”
言真也跟着笑,结了婚的女人私下里的谈话果然要多大胆就有多大胆,什么话题都敢说,荤素不计。
这个好消息怎么能不告诉刘大花呢?她要是知道王文智今后绝了后,对她这种从农村出来的,又那么看重香火的老太太,不知道会不会接受不了,被刺激的晕死过去。
言真承认自己就是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她笑着敲响了王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