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我......”她迷迷糊糊摇头,叹一口气,“我只是,只是你突发兴起捉来欺负的人,你教我学坏,骗我跟你接吻,让我跟你做那些很色.情的事......太坏了,以后你肯定还会逼我,逼我做更多坏事......”
“跟我结婚吗。”邢屹脱口而出。
可惜喝醉的人反射弧长,一个严肃的词语直接从她脑子上滑了过去。
“你要结婚吗,那你去结吧。”她很大度,邢屹的脸一下就黑了,她乱动几下,忽然闷闷不乐,双手推他,“你好热,我不想坐在这儿......”
邢屹被她撩起火,声音都变了:“不想坐我身上你想坐哪,坐我脸上?”
...
酒精有麻木意识的功效,也有助于沉沦的作用。
最开始只是一个吻,后来慢慢过分。
跑车后座不够宽,但也够用。
她拧着眉心仰头换气,双手撑住车窗玻璃,掌心缓缓沁汗。
邢屹的鼻息被闷住,他喜欢恶狠狠掐她的腰,听她招架不住的呜咽声,再恶劣十足地夸她,很软,很甜。
第20章 「我们的第一天」
她第一次占据上风俘获他的呼吸。
直到她哆哆嗦嗦彻底倒下去, 邢屹扶住她的腰,坐起来吻她唇角。
她靠在他怀里,浑身绵软不堪, 他吻着她,记起果冻般融化的口感, 怀里的人完全是水做的, 晶莹水渍沾上他鼻梁, 孟纾语晕晕乎乎恢复了意识, 匆忙为他抹去。
她红着脸想从他身上下去, 邢屹拦腰捉住她,胸膛抵着她后背, 把她紧抱在怀里:“急什么, 高兴了就翻脸不认人?”
她无措地攥着衣角, 声音都颤了:“我没有......”
“没有什么?”
他故意抬起一条腿往上一顶, 七零八落的撼动感接踵而至, 她立刻攥住他手臂,像羞涩后万不得已的求饶:“不要乱动了, 我现在......”
“你现在怎样?”
他贴近她耳边, 扬起音调问了两个字。
她浑身一紧,回身捂住他嘴巴:“不许说话了。”
邢屹凶巴巴拿开她的手,掰过她的脸继续吻她。
渡过来的气息含着她的甜涩。
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她只好在漩涡里陷得更深。
邢屹喜欢接吻的时候给她扎头发,发圈松松垮垮束着她, 没了头发丝的凌乱牵绕, 他的手掌顺着她后颈轻抚向下,手指摁在她腰窝附近, 意义不明地打转。
她怕痒,身子拧了一下, 他一边吻她,一边在周围给了一记掌掴,力道拿捏着分寸,不会让她痛但又感觉清晰。
她小小声问他是不是变态,他说最喜欢看她愉悦之后不好意思承认的表情。
她咬唇别过脸。
“变态。”
邢屹掰过她下巴亲了一下,语气轻飘飘:“说我变态,不还是要坐我身上。”
“......不坐了。”
“这么硬气啊?猜你想坐”
“也不坐了!”
她飞快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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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就十一月。
气温骤降,事情也堆积成山。
孟纾语既要筹备辩论赛,又要准备期末考,课余时间还要去何太太家兼职,两眼一睁就是忙。
起早贪黑的节奏引起了舍友注意。
路露百思不得其解。学习拼命也就算了,毕竟优秀是一种习惯,但你都住上价值千万的别墅了,真的有必要勤工俭学吗?
下午,孟纾语在寝室认真复习,路露趁机转过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