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手软,被他磨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心里没底地问:“那你现在带我去哪?”
他张口就来:“你发烧了,带你去医院。”
她一愣:“我没发烧!”
“不是说病了?身上这么烫,烧得不轻。”他故意给她设圈套,让她演不下去。
她只好投降:“我真的没病,你放我下来。”
又争了几个回合,两人相拥着跌进客厅沙发。
邢屹迎面压着她,身子骨硬得像铁,葡萄柚淡香席卷而来,侵略她每一根脆弱的神经末梢,她心跳如擂鼓,推他不动,心里又很怕他,只好假装谈判:“你再这样我真的要搬走了。”
他单手撑起一点高度,支着额头垂眸看她,另手捻她一缕头发搔她鼻尖:“哦,收拾行李回高老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