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邢屹抚摸她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安静两秒,突然震着胸腔笑了。
她一时无所适从。
“你笑什么!”
他偏额打量她,轻啧一声:“笑你啊。孟纾语越来越厉害了,讨人喜欢。”
说着又吻过来。
这次多了一点温柔,吻得不遗余力,却又格外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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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次日早晨,她揉揉眼睛,从他臂弯中醒来。
病床不够宽,他借机抱得更紧,手臂勒得她喘不过气。
她深呼吸,胳膊肘往后戳戳。
“我要下床喝水,你快松开。”
他咬住她耳垂,气息浑热:“不允许。”
她缩着肩膀抵御侵略,惊慌的语气:“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是又怎样。”邢屹理直气壮,声音闷在她长发之间,又蹭了蹭,撩得她耳热,“你打算怎么治我?”
她咬咬牙,悉悉索索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两手压在他人鱼线的位置,手指要挪不挪地按着,同时仰起头亲他喉结。
一连亲了好几下,他好像破功了。
伴随一声闷喘,他气得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记,问她是不是欠收拾。
她以身犯险,在雷区上蹦跶。
“医生说你不能剧烈运动,忍着吧。”
说完快速溜下床。
床头柜放着他的手机,此时正好响动。
林泽打电话过来,说戒指找到了,一会儿让人把东西送到病房。
戒指失而复得,但她想了想,没有重新戴上。
傍晚,她回了一趟别墅,在自己的首饰盒里找道一根银色细链。
链子穿过戒指,变成一条吊坠项链。
晚上回到病房,她岔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把耐人寻味的项链戴到他脖子上。
邢屹垂眸掠了一眼,似乎不太满意。
他轻蔑地问:“把我当狗?”
孟纾语眨眨眼,一脸莫名:“比狼还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狗。”
说完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突然被他按住后颈,她躲闪不及,一个吻急切而下,压着她无措的气息疯狂碾转。
邢屹一个翻身压住她,她慌了神,推着他肩膀警告:“你伤还没好,不能剧烈运动!”
他不管不顾,贴着她的唇继续舔/弄。
一番热吻过后,她双手掐在他充血的手臂上,感受他凸起蔓延的青筋,手指情难自控地用力,温度深深嵌入。
忽然有种地动山摇的错觉,她的手机贴着床头柜疯狂抖颤,是老孟发来一连串消息。
[邢屹到底怎么回事?!]
[网上传的那些是真的还是假的?]
[老爸绝不允许你跟那样的人在一起!]
[买票!明天马上给我回家!!]
邢屹看一眼屏幕,直接倒扣回桌面。
随后若无其事,俯身吻她。
孟纾语双眸涣散,已经分不出精力回消息,被他弄得心慌意乱,在接吻间隙里溢出零碎呜咽:“那些事情......怎么解决啊?”
外界已经乱一锅粥了,他手机里一堆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他全都没管。
邢屹含着她的唇,又让她吃了几记狠的,在她一声突如其来的低吟里游刃有余:“急什么,总有办法。”
他一贯的横冲直撞。接吻要低头,他脖子上的项链垂落到她锁骨。好凉。
她抱怨出声,邢屹的手垫到她脑后,掐着她后颈戏谑:“不是你要我戴的?现在又嫌冰了,怎么这么难哄?”
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