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讷讷说:“如果你正常一点,我也不用这么害怕你了。”
“怎样才算正常。”邢屹不走心地看着她,语气却有点认真,“你教教我?”
这怎么教呢,他又学不会。
他天生就这么坏,又很强势,不允许事物脱离他的掌控范围。
她每一次想逃离,结果都会被他更狠地抓牢。
细细想来,她似乎已经在无形的笼里了。生活每一条缝隙都被他填满,侵略感简直无孔不入。
说来也怪,彼此之间没有什么经年累积的仇怨,更没有因为陈年仇怨而互相算计的狗血桥段。
但就是互相拉扯着不放。
像被悬置在两处遥遥的对角线端点上,线倾斜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近一些,线平直一些,两人就僵持着不动。
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一个平衡点呢。
邢屹说是她先改变了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