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1 / 2)

应该是下午拍摄的,秋日暖阳下,商铺前的行人络绎不绝。

可是这个地段的商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盘下来的,看老孟这雀跃的心情,他盘下这间商铺一定没费多少力气。

孟纾语把照片递给邢屹看。

表情询问:这件事是你暗中插手办成的吗?

邢屹不冷不热扫一眼手机屏幕,挪开视线,一边夹菜一边“嗯”了声。

孟纾语默默收回手机。

老孟一直想盘一间更好的商铺,奈何总是等不到机会。

现在终于实现了,感觉老孟一夜之间年轻了十岁。

她用备忘录打字,递给他看。

[谢谢·w·]

邢屹掠一眼就收回视线,牵起嘴角淡嘲:“不用对我这么客气。做都做过百八十回了。”

“......”

邢屹淡然挑眉,用直白坦荡回应她的怔愣,仿佛在说,如果她某天因为他过人的资本而爱上他,也不是什么坏事。

...

入夜,彼此掌心相贴,十指紧扣,邢屹把她的手压在枕边,视野被他宽阔肩膀遮了个全。床头垂吊的夜灯轻微闪动,似乎是电流接口太紧导致接触不良,邢屹起身查看。握着插座端口调整片刻又重新插回。不想黑着灯看她,看不清。

灯光恢复温然,感受着彼此的热意,纠缠呼吸,接一个湿漉漉的吻,他哑声问:“我好吗?”

明明坏得要死,非要逞凶追问到底,到底也不罢休。

坏东西坏东西,她心说人要有骨气。反正失语症说不出话,她现在有病人人设的加持,就这么倔,软硬不吃就要吃硬的。她下意识摇头,脑袋一动就被罚得透透的。他偏不让着她,两人拧来拧去一片狼藉,微卷的枕边被他一次又一次碾过抚平,继续重审,“我好吗?邢屹好不好?”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审问,她早就被冤枉定罪而后牢底坐穿,真的要穿了。本来决定不为五斗米折腰,这下真折得可以建一座石拱桥,她只能攥着他手臂含泪点头,无声回答“邢屹很好”,撞到他护在头顶的手掌,她晕晕乎乎,在接吻间隙里溢出哭腔咬他。

邢屹拧着眉心气她咬太紧,吻她的同时又相拥着翻过来,一阵天翻地覆她稳稳居上,他手起掌落让她吃一记清脆掌掴,发狠质问:“如果看清我的真面目,还会觉得我好吗?”

她心底的答案当然是“不会”。

但她知道,邢屹不想听见这个答案。

他似乎希望她闭上双眼爱他,爱到身心被占据,被充盈,爱到不辨正邪好坏,不分青红皂白。

孟纾语不说话,坚持是因为失语症而说不出来,邢屹不再逼问她,转而用领带绑住她手腕,沉重的身子骨覆在她背后,邢屹贴在她耳边莽撞说,他今早去医院打了针。

她茫然不解,被束缚着的双手垫着下巴,侧头看着他,眼底晕开一层温软晶莹的波澜,仿佛在问他打了什么针。

邢屹恶劣地一字一顿:“避/孕针。”

他要做他一直想做的事。

第40章 狗血带球跑。

没有想象中滚烫, 但存在感十分明显。

邢屹故意用手指搅动,她条件反射往里吞了一下,放松时又流了出来。

他被她下意识的微妙反应撩起一丝兴味:“还想吃?”

她飘一飘老实巴交的眼神, 意思是不想吃了。别过脸,唇隐隐颤动, 继续受着他手指捣弄。

“好浅, 装不下这么多。”他浑话一箩筐。

坏东西。她咬紧他手指。

他眯起眼打量:“这么小也能吃得下我, 真是小瞧孟纾语了。”

正儿八经的名字被他说得充斥五颜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