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荷未动,只低低“嗯”了一声,娇娇柔柔,断断续续:
“鹰……鹰哥哥,妾的心口好痛。”
灰鹰一下便紧张了起来:
“心口痛?怎么回事?刚刚我们行酒令时,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痛起来了?哪里痛?怎么痛的?”
妙荷夹着嗓子,嘶了一声,羞羞答答:
“这里……这里……鹰哥哥,妾心口好痛,你来帮妾揉揉,好吗?”
听到此处,萧月音脑中似有一根紧绷的弦断了,酥酥麻麻,如春雷炸响。
她虽然看不见他们,却也知道,妙荷是要灰鹰揉她的心口,至于心口在哪儿……
萧月音前臂微抬,下意识想要捂住她自己的胸口,只一动,刚刚头顶炸响的春雷,变成了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