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就尝了那娘们身子,今天也不会这么麻烦,还专门给我们做这个局了。”
“那娘们胸大腰细,脸也好看,一双细腿哆哆嗦嗦的,也不知道骑在她身上,把她撞到说不出话,会是怎样销魂唔!”
剩下的淫词浪语,他已经说不出口了,因为裴彦苏的剑,已经直直刺穿了他的喉咙。
萧红的鲜血顺着他脏兮兮的前胸流下,不出片刻,粗布短褐已被染得透黑。
而旁边两个人,也并未来得及惊讶,裴彦苏已抽出腰间短刀,将其中一人的胸膛刺穿。
另一人,则生生被裴彦苏的掌风,震碎了头骨。
粉褐色的脑浆,从他已停止了呼吸的鼻孔中,缓缓流出。
血腥气瞬间弥漫,灰鹰递上巾帕,裴彦苏慢条斯理,擦拭着指间沾染的点点血迹。
他其实很少杀人。
不是出于仁慈,他也不认为自己是个仁慈之人。
藏拙的同时,自然也要藏锋。
每一次出手,他心中那阴暗角落里埋着的那个人,便会被他杀死一次。
从六岁起,他只知道那个人的存在。
姓甚名谁,身在何方,他从未探听过。
但他一心想让那人消失,挫骨扬灰,万劫不复。
寒鸦飞过头顶,夜风吹拂,血腥气淡了些,裴彦苏也觉得头隐隐有些疼痛。
是他熟悉的、喜欢的感觉。
“处理干净些。”吩咐了灰鹰,裴彦苏正要转身走人,却听灰鹰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