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音气鼓鼓:
“现在是在说灰鹰的事,我人在哪里,跟灰鹰的事没有关系吧。”
陆子苏:“有。”
萧月音:“有什么关系?”
陆子苏:“你总提萧府大小姐。”
啊?
还能这样?
这个人脸皮厚和倒打一耙的能力,着实让萧月音叹为观止。
她怒极反笑,咬着牙,终于忍无可忍:
“陆子苏,你可不要倒打一耙,明明一直在跟我提萧府大小姐的人是你。”
“我已经忍了两天了,现在我也不想管了,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总爱提她?”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她?”
“是不是因为你喜欢她,才嫉妒我和她关系亲密,老是这样为难我的?”
被这样的裴彦苏一瞬不瞬地看着,萧月音那仅存的理智和勇气都渐渐消散,人也如同着了魔一般,变得不再挣扎,而是一动不动了。
从来清婉冷淡的公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裴彦苏将她抱了起来,自己坐在了那贵妃榻上,把她放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将她的双臂打开,用他做过几次的样子、让她环住他的脖颈,他用手掌向下,穿过夏日凉爽无比的衣料,微微将她的双月,退分开越过不是阻碍的阻碍,停留在她那早已一塌糊涂的所在。
眼泪不从眼中流出,自然还有别的去处。
即使她的心里没有他,他也还有别的方法让她说话。
“真儿,”裴彦苏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又得意又满足,“刚刚我回来的时候,一边想着你,一边仔仔细细地净过手了。”
81.
即使裴彦苏的话并未有任何过界逾矩之处,萧月音听来却也莫名慌乱,就连原本就被控住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荏弱了下去。
随着先前那从未见过或听过的触.感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她尚存有一丝理智,但实在是忍不住,发出了一些自己听着都觉得奇怪的声音。
如呢似喃,非泣非诉。
这世上,有许多袅荏之物,像洁白无暇的瓷盘中被切得方方正正的豆腐块,像交罗绫锦的衾被、冬日里将凝脂玉肤紧紧包裹的熨帖,又像春日洇着清冽泉水的苔藓附着的山涧,只需要随便掐一下,都能得到汨汨的甘潺。
萧月音不想去追索这样的山涧。
只是,始作俑者,根本不会承认这是在对她的欺.凌,深渊似是无底无尽,只不断诱他深深探寻。
但裴彦苏到底还是停了下来,因为一层薄薄的禁阻。
他还稍稍有点耐心,并未焦渴到那个地步。
陆子苏的表情,像个教书的先生。
循循善诱,传道授业。
似引领了她入门,做了一件她根本不敢想、又很了不起的事一般。
“听话,一教就会,”他勾了勾唇角,满意继续:
“以后,为我上药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萧月音朱唇微张,连去拿桌面上那红布的小塞子,手都是颤抖的。
盖好之后,她又听见他说:“药瓶,就先收在你那里。”
她恢复了许多清明,赶忙拒绝:“这么金贵的东西,我可要不起。”
谁知陆子苏大掌一抖,不知从哪里掏了一个眼熟的东西出来,幽幽说道:
“刚刚,我自己穿衣服的时候,捡到了一枚玉佩。”
青紫相间,那是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东西这一趟出来,投奔生父谈承烨的信物。
一定是之前两次落荒而逃,又或是洗澡的时候并未注意,才掉落了出来的。
没想到被他捡到了。
萧月音立刻伸手,想要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