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先凑合着玩吧。”楚修竹无奈地笑着说,“等温禹珏那家伙还在他的婚房里隔离结束,我们开黑车队还是四人比较稳上分。”
晏朝琰胸口莫名一堵,状若无事地问道:“他什么时候买婚房了?”
“很早之前就买了,就在大学城那一块。”楚修竹叹了口气,“我和他买的一个小区,就在他隔壁。”
“他家具买得比我早,半个月前我在外面玩得比较晚,正好在他那房子附近,我就问他能不能借住一晚,结果这混蛋和我说那是他的婚房,说是只给他和未来恋人住的,不借人。”
晏朝琰:“……是在天和九龙城吗?”
“对啊。”楚修竹说,“昨晚上我就在那边住的,看到他那边开着灯还亮了大半宿,应该就是在那儿住的,易感期多半也就在那儿隔离的。”
组队散了之后,晏朝琰依旧坐在椅子上没动弹。
刚刚楚修竹的话,对他来说冲击性太大了。
听楚修竹说,那么温禹珏应该是对那栋房子有很强的占有欲和领地意识的。
既然那是婚房,为什么又能带着他去住?
可如果真的对他有那方面的感觉,今早为什么又这么直接赶走他?
思绪乱成了一团,晏朝琰皱了皱眉,决定还是不要再想这事了。
想不出来答案不说,还徒增烦恼。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看的电影太有冲击,晏朝琰做了个和电影内容差不多的梦。
只不过梦里的两个主角,变成了他和温禹珏。
依旧是温禹珏家里的那张床,依旧是早上,依旧是温禹珏易感期。
一切都和早上发生过的事情一致,只是这回他没能愤怒地喊出温禹珏的名字,温禹珏也没让他走,而是倾下身,在他后颈处的月泉体处嗅了嗅,然后张开了嘴。
后续的梦境,就变得混乱了许多。
温禹珏动作蛮横又霸道,一副不容抵抗的姿态用身子困住了他,解放了他的双手,却又从后方一点点地将手指嵌入了他的指缝里压住。
……
一觉醒来,晏朝琰只觉得头疼万分,和没睡过一样。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稍微醒了神。
虽然大部分过程都随着醒来而淡忘,但某几个场景却依旧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中,每一个光是回想一下都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的那种。
晏朝琰:“……”
大概是梦里只有画面没感觉吧,他竟然觉得梦里的珏哥既鬼畜又莫名地有些带感。
不过这也就是在梦里了,真要放现实里,昨天影片里的那个A还准备了好久才能进入正题,要是照梦里那么折腾,晏朝琰觉得自己多半要有血光之灾。
不过从这个梦里,晏朝琰还发现了,自己对温禹珏的喜欢程度好像不是一般的高。
身为Alpha,他打心眼里不愿意被人压制,但如果温禹珏真想抱他的话,他却没有太多的心理抵触。
“嘭”的一声,晏朝琰又重重地躺回床上,拿枕头挡住了脸。
靠,真是无可救药了。
*
隔天上午,晏朝琰窝在卧室里写曲子。
对于大前天被温禹珏赶走这事,他还是颇为在意的,但是偏偏这几天温禹珏一直没来找他,晏朝琰心里也逐渐憋着股劲,不是很想主动找温禹珏。
于是这三天,两人一句话都没说过。
临近中午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响了,却没有人说话的声音。
“谁啊。”晏朝琰喊了一声,一般情况下如果是家里人或者阿姨管家找他,都是敲完门就开始说事情了,结果这会儿倒是敲完门就没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