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什么。”
“能把他弄哭你也是一个人才。”
安喜冷笑一声,随即站起身,在经过黎少川的时候狠狠用自己肩膀撞了他一下。
他把晏夭弄哭了……他真把死对头弄哭了!黎少川恍恍惚惚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心中先是涌出一股激动感,随后扑面而来的却是一种来自心底的慌张,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什么,如果死对头因为他的话而远离他哥的话,他应该开心的呀。
对,他应该开心的!
黎少川在这里给自己洗脑,另一边晏夭则是跑出学校去了一个老小区。
晏家不想认他,把他丢到南城,也许女性天生就有更多的怜悯心,在丢下他的时候,他那位行将就木,一向不怎么说话的姥姥将这个房子留给了他。
一年后,这位老太太便撒手人寰。
晏夭不怎么住这间房子,但里面属于他的东西倒不少,吉他,衣服,现在还多了……好多小玩具。
距离中秋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快没有时间了……必须,他必须睡到黎清让。
手机支架被架在床尾,晏夭将床上的狗链拴到自己的脖子上,头上戴着黑色狗耳朵,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白T,就这样裸着大腿跪坐在床上。
床单是灰色的,趁得他肤色很白,脖子上的狗链是黑色的,皮质的项圈后拉着长长的银色锁链,锁链另一端被系在床头,随着晏夭的动作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
晏夭按下录像键,随着数字的增长,他对着镜头开始揉着自己的左胸,食指和拇指捻起凸起的乳尖搓弄着,直到乳尖完全硬起,将衣服顶出一个小点才稍稍停下,另一只手则往下探,抓弄着白色短裤下的肉棒,硬起的肉棒将内裤顶得凸起,沾着些清液。
“哥哥……啊哈,主人……主人在摸我的奶尖,好硬啊……”
晏夭完全没了之前藏着掖着叫喊的样子,直接脱口而出对黎清让的欲望,想像着哥哥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撸动自己的肉棒,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没有用……射不出来……晏夭的眼睛更红了些,就连鼻尖都透着一种委屈的意味来,他艰涩地咽了咽口水,翻身撅着水淋淋的屁股去抽屉里取东西。
没一会儿他又重新出现在了画面中心,手上拿着一根黑色的粗壮假阳具,假鸡巴很狰狞,放在晏夭白皙修长的手上,十分色情。
他太心急了,明明抽屉还有小号的,但只要一想到时间来不及了,他就害怕,心急地想要一下子吞吐和哥哥一样尺寸的肉棒。
底下的内裤被脱下,晏夭对着镜头张开双腿,露出腿心青涩又湿润的花穴,修长手指抵在阴蒂上滑动,中间小小的红色肉豆子颤巍巍地突了起来,很青涩地挂着水渍,下一秒,白皙红润的指尖便捏住这颗小豆子开始拉扯,扣弄。
“啊!哥哥……主人,小狗好痒,想哥……主人把肉棒插进来。”
晏夭颤抖着叫着,挺着腰在手指的拨弄下开始喷水,手机镜头下透明粘液从花穴中喷涌而出,整个小花都变得湿漉漉的,被捏得通红的阴蒂惨兮兮地挂在中央,又嫩又艳,前方挺起的肉棒高高翘起,顶端吐着清液,但就是倔强地不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