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

阴茎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山丘,晏夭将外裤剥下,隔着内裤亲了亲翘起的龟头,口水晕湿那一块地方,内裤被拉下,失去束缚的阴茎随即便弹了出来,打在了晏夭的嘴唇上。

“晏夭,你是没有错的,做错事的其他人……”

书房外是笼罩天地的雨幕,时不时还有电闪雷鸣。

晏夭不答话,只乖巧地用手抚摸着肉柱,顺着青筋虬结的阴茎一点点舔着含着,舌头勾着龟头上的小孔打转,张着嘴将勃起的阴茎吞进去又吐出来,就在他低头想要深喉的时候,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晏夭,不用了,你会很难受的……”

黎清让的眉眼依旧透着那种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像和煦的春风拂过晏夭的面庞,他目光澄澈,如果不是嘴里的阴茎实在是硬挺,晏夭都要怀疑刚刚沉迷情欲的只有他一个了。

“我想让哥哥爽。”

特别乖巧的回答,配上他上抬的眼睛,实在是可爱,黎清让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射了。

“不用深喉,摸摸这里……”黎清让带着晏夭的手来到他鼓鼓囊囊的精袋上。

晏夭忽然笑了,笑意抵在他的龟头上,既天真又艳丽。

在晏夭张大嘴巴开始吞吐囊袋的时候,黎清让绷紧身子,腹部开始不受控制地挺起,他放在晏夭后颈的手开始用力。

晏夭反射性地闭上眼睛,乖乖地抬起头,任由白精射在他的脸上,睫毛上,还有胸前的衣服上。

这是林静教他的,脸上挂着白色的液体更容易引起男人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