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还硬着。

无法,他只好去了客房的浴室……

天才刚拂晓,晏夭便醒了,他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愣愣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想的全是昨晚哥哥的手如何进入他肉穴,如何揪着他的阴蒂拉扯,如何凑在他耳边说话的画面。

昨晚他太累了,持续的高潮还有被药物侵占的脑子都让他感到疲惫,他只记得哥哥抱着他去浴室,宽实有力的臂膀搂着他,动作轻柔地帮他清理,沾着沐浴露的浴球划过他的全身。

而自己则是抱着他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晏夭忘记他说了什么,希望不是什么特别冒犯的事。

天还早,哥哥还睡着吗?

掀起被子,晏夭穿上拖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客房的门没有关上,留着一道门缝,晏夭咽了咽口水,心脏开始打鼓,最终他还是轻轻推开房门顺着门缝,像猫一般移了进去。

和晏夭猜想的一样,哥哥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晏夭慢慢走到床边,就这样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

黎清让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无论是浓墨的长眉,挺立的鼻子,笑时露出的酒窝,还是亲过他的柔软的嘴唇,他哪里都喜欢,也许他以后还会遇到更好看的人,但那都是别人觉得的好看,他只觉得哥哥好看。

掀开被子躺进去的时候晏夭又紧张又羞涩,身体和心灵都仿若化成了一锅滚烫沸腾的热水,在咕噜咕噜地冒泡泡,前所未有的热度和冲动让他开始视线模糊,就像是点了火线的鞭炮,火星一股脑烧下去,烧得他还有些酸胀的肉穴开始翕动。

晏夭塌着要趴在黎清让的身侧,小心翼翼地靠近去亲黎清让的额头,从眉毛开始绕过嘴唇一点点吻到下巴。

他的亲吻太轻,黎清让的呼吸依旧平稳,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晏夭滞住呼吸,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

原本安静的睫毛微微扇动了几下,晏夭被搂在了怀里,宠溺又温柔的亲吻从头顶传来。

“雪球,乖一点……”

黎清让并没有苏醒,也不懂是把他当成了谁,用这么暧昧又温柔的声音说话。

雪球是谁?能在他睡觉的时候进来的一定是关系很亲密的人吧,那种熟悉的,让人心中又酸又涩的嫉妒感传来,几乎就那么一下,晏夭的眼尾便红了,就连鼻尖都带上些了红意。

黎清让是他见过最温柔,最慷慨的人,他的温柔对着所有人,甚至可以给垃圾般的晏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