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很哑,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像是加了眩晕的滤镜,他心下一沉,感觉自己身下的小穴开始柔软泛滥。
“你给我喝了什么?”
酒保拿着酒杯的手开始颤抖个不停,他慌忙解释。
“对不住啊,对不住……”
酒保既难过又庆幸,难过的是晏夭因为信任他喝下了那杯被下了药的酒,从此以后他们两个就算是掰了,庆幸的是还好有同学过来找他,那个让他下药的人应该得不了手。
趁着他们没注意,还有灯光昏暗,酒保立马跑路,只留下一句:“你们好好照顾他,别让别人靠近他。”
“你怎么了?”黎少川见晏夭似乎站都站不稳,伸出手想去扶一下,却被晏夭直接打开了手。
黎少川的手面红辣辣的,想骂人,却在对上晏夭红得不正常的脸时止住了话。
“你没事吧?喝了什么?”
晏夭将自己缩成一团,控制不住地开始喘气,甚至在喘气声中还带上些泣声。
这三个没泡过吧的小学鸡哪里晓得晏夭这是怎么了,黎少川还以为他是喝了酒胃病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