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冲天不齿地道:“我看兄台年纪轻轻,也算一表人材,怎地甘心屈膝事一妇人,为裙下不贰之臣,此事令人煞是费解!”
任共弃面上有怒意道:“住口,井底之蛙,你有多大见识,盟主此刻之艺业,岂是你能望其项背,还敢信口胡说!”
白冲天怀疑地道:“我就不信始信峰头那一摔,竟摔出她的绝世技艺来,早知道有这便宜,我该自己跳下去了!”
任共弃夷然地道:“这就叫各有因缘莫羡人,阁下若不是侥幸得看了那本‘日月宝录’,今天还不是一个三流小角色!”
白冲天怒道:“今天你是跟我作对定了?”
任共弃道:“正是,我自加盟以来,未有寸功之进,傀列高位,今天正好拿你来作为第一次效力之献!”
白冲天大喝一声:“好小子!”
展开“日月宝录”上的精奇之学,与他打成一堆!
任共弃使的仍是梵净山的功夫,巧妙中藏毒辣,与白冲天稀奇古怪的功夫,正好不分轩轻!
二人战至三十回合,犹自难定胜负。
胡子玉在一旁看,发现在内力上,任共奔还是要吃一点亏,短时内或可无妨,长拚下去则凶多吉少。
又交手了二十多合,胡子玉突然大叫道:“老弟!再撑一会儿,我那第二枚黄铜套上含有剧毒,再过盏茶时分,他就会毒发不支而死!”
白冲天在雁荡山中,吃过胡子玉一次苦头,闻言心中大是着忙,而左手也仿佛隐隐作痒起来。
当下尽力劈出一掌,对胡子玉厉声道:“老贼,今后你将寝食难安!”
说完趁任共弃后退之际,突然拔起身形,一头栽人湖中,几个水泡一冒,瞬息踪迹全无。
任共弃望着湖水发了一会怔,才道:“老胡,你说他中了毒,是真的还是假的?”
胡子玉笑着道:“当然是真的,不过我对用毒这一门,研究不精,这毒药不算冷门,一定毒不死他的广
任共弃想了一下,才摇头道:“便宜他了,我祖父医毒俱精,梵净山也是个盛产毒物的地方,你若早跟着学一点,今天绝不叫他逃出手去!”
胡子玉却兴奋地道:“老弟,原来你也是行家,怎么不早说呢?好在日子还长得很,咱们慢慢再研究不迟!”
正说之间,萧湄已从外面回来了。
胡子玉迎上去道:“盟主,您上哪儿去了,方才白冲天出现,可借您不在,否则两个心腹之患,就可以去掉一个了!”
萧湄面色庄重地道:“你们跟我进舱来,有要事商量。白冲天不足畏,他就是那么大的能耐,迟早能捉到他的!”
二人不知她在外面遇到了什么,满怀狐疑地跟她上了船,经过那些佩刀守卫的壮勇,却发现他们都被人点了穴道!
胡子玉拍开了两个人,吩咐他们去解救其他受制者,一面叹息着,向萧湄献策建议道:“这班家伙真差劲,看来以后该好好再训练一批人!”
萧湄皱眉道:“别理这些小事了。我们有重大的问题待决呢!”
说着进了舱。“雪海双凶”亦从别处一无所获地回来,大家一起进入能门,里面的烟雾已经散清了。
萧湄待大家坐定后,才开口道:“有谁知道西域的‘白驼派’?”
众人愕然相视,膛目不知所答。
胡子玉轻咳一声道:“老夫早岁亦曾行脚西域,却未闻‘白驼’这一帮派,盟主何以突然提这个问题?莫非是有所见闻?”
萧湄道:“岂仅是有所见闻,而且还照了面,虽然今天不分胜负,但我确信他们明日必会出场,我倒并不是害怕,而是……”
她支吾了半天,最后不得不说道:“而是他们的武功路子,竟与我十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