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早就已经被男人奸透了,但是对这种事依然不能习惯,也许永远也不可能习惯,毕竟他是个直男,只喜欢女人的直男。

每次被男人操弄,他的心里总会有一种厌弃感,但是不管他心里再怎么厌弃,身体也依然只能诚实地在男人的操弄之下高潮迭起,喉间自暴自弃地逸出难以承受的呻吟,这是生理因素,他没办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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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边泰终于餍足,先把老婆抱去浴室清理干净,再轻柔地把老婆抱回到床上让他好好休息。

他之后便去厨房做了早餐以及午餐,做好的午餐放在保温箱里让老婆可以中午的时候吃,边泰把老婆抱在怀里细致地给老婆投喂好早餐,就要出门了。

临出门前,边泰狠狠地吻了老婆的嘴唇,依依不舍地叮嘱,“老公出门了,老婆好好在家待着,知道吗?”

俨然一副深爱妻子的好丈夫模样。

宿柏双手裹紧身上的睡袍,四肢发冷地蜷缩在黑色的大床上。

男人出门了,他想逃,但是右脚踝上坚硬冰冷的锁链让他除了在这个房间内活动,哪儿也去不了。

宿柏死死地盯着脚踝上带着的银色镣铐以及镣铐上挂着的锁链,解开它吧,解开它,他就可以得到自由了,可是要怎么解开它呢?宿柏有些痛苦地想到。

这几乎成了他的心魔,这根锁链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紧紧缠绕着箍住心头的毒蛇,让他的心一直焦急地火烧火燎着。

宿柏突然猛地用力拉扯着锁链,细嫩的皮肤表面瞬间就被坚硬的镣铐磨破了皮,渗出了血,但是宿柏却似乎毫无感觉般依然发了狠地拽着。

没有用,除了把自己的脚踝虐得惨兮兮之外,根本毫无作用。

宿柏终于松开了手,崩溃地蜷缩在床上低低啜泣着,直到哭累了心神俱疲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突然,房门被打开,边泰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婆,我回来了。”

宿柏没有回应,背对着门口瑟瑟发抖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似悲鸣般的呜咽。

边泰打开灯,房间内顿时亮如白昼,他缓缓走到了床边,深情地凝望着自己可爱老婆的背影,眼睛有如实质般透过浴袍舔舐老婆身体的每一寸,却在看到一处之后,瞳孔猛地一震。

老婆的右脚踝上带着一只银色的镣铐,镣铐上挂着一条长长的锁链,是他的手笔,如果不去挣扎的话,是不会被伤到的。

但是此时老婆原本白皙削薄的脚踝却被镣铐给磨得红肿青紫还破皮渗出了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边泰漆黑的眼瞳里酝酿着不明的恐怖情绪,就这么想要逃开老公吗?甚至不惜伤害自己?

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必要怜惜你了吧。

边泰抓起锁链猛地一拽,本就红肿破皮的脚踝再次收到重创。

宿柏猛地一抖,惨白着脸从喉咙里逸出了一声痛呼,生理性泪水从发红的眼尾缓缓滑落。

疼吗?就是要让你疼,不疼怎么会长记性呢?

边泰看着老婆被凌虐得凄惨兮兮的脚踝,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胸腔内的暴虐气息,终于还是放下了锁链。

他从房间里翻找出医药箱,再次走回到床边,给老婆解开了脚踝上的镣铐,上了药并仔细包扎好。

完了之后,他定定看着宿柏,沉声问道,“老婆不喜欢银色的镣铐,那老公给你换个金色的?”

宿柏突然就爆发了,他哭喊着,“疯子、变态,我不是你老婆!你放了我,放了我!”

边泰的脸色蓦地阴沉,浑身的暴虐气息再难压抑,“放了你,然后让你去找野男人吗?”

想到今天,易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