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柏猛地僵住了,全身都在发冷,眼泪迅速在眼眶里凝聚,紧接着又一颗接一颗地不停滑落。

不敢惊动还在熟睡的男人,宿柏极小声地啜泣着,把男人环在他腰上的手小心地挪开,然后极小心地慢慢抽出埋在体内的性器,才一动,后穴处就疼痛不已。

宿柏眉心微皱 ,咬紧牙关强忍着一点点退出来,体内的肉棒却在此时变粗变硬,宿柏蓦地抬起头略带惊惧地看向男人,发现男人依然闭着眼睛,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就在宿柏快要完全退出来的时候,男人却在此时下身重重地往前一顶,就着宿柏肠道内留存一夜的精液做润滑,直直地进到最深处,干到了最为敏感的结肠。

“啊啊”宿柏身体猛地一震,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骚媚至极的惊叫。

后穴太敏感了,被干了大半夜,还含着肉棒吃了一整晚,此时被男人一干就抽搐着喷水,死命地吸着男人的鸡巴不肯放。

“老婆一大早地不好好伺候老公的鸡巴,是想要去哪里?”边泰的大鸡巴被吸得爽得不行,却还是不忘了质问老婆。

“你拔出来……你这个疯子、变态……”宿柏哭喊着,用无力的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

“我是你老公!”边泰不满,抓起老婆推拒他的双手放到嘴边猛舔,直把白皙干净的手指、掌心舔得湿漉漉的、口水淋漓。

他用下身的大鸡巴碾磨着宿柏后穴娇嫩的内壁,黏黏糊糊地说道,“老婆,再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怎么可能!宿柏痛苦地摇着头,昨晚他是被干得神志不清了,才会不知羞耻地喊男人老公,现在清醒状态下,他是死都不愿意叫的。

“不愿意?那就干到你愿意为止!”

边泰的脸色蓦地阴沉,下身的性器抽到最顶端,又重重地狠干进去,粗壮硕大的肉棒在宿柏的体内快速进出,每次都干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宿柏颤抖着身子承受着男人对他后穴的淫虐,被逼得狠了,宿柏痛苦地啜泣着哭问,“你能不能……放过我?”

“放过你什么?你是我老婆,不乖乖叫老公,你让我放过你什么?”没有理会老婆的求饶,边泰越加粗暴地操干着老婆,那狂猛的力度仿佛要把老婆的肚子都给捅个对穿,每次干到尽头的时候小腹都会被粗长的鸡巴给干得微微突起。

“啊……啊……”被干得承受不了的又娇又骚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着,宿柏感觉自己的小腹几乎要被捅穿,难以承受微微痉挛着。

边泰重重地挺动腰肢,粗长的大肉棒故意捅到最深处的菊心,在最为敏感的骚点处狠命戳刺着。

“啊啊”宿柏发出了一声急促又甜腻的媚叫,小腹不停痉挛着,身前的鸡巴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便被插得射了出来,后穴抽搐着潮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身后的大鸡巴丝毫没有体会宿柏正处于高潮的不应期,又深又重的撞击着后穴因为高潮而敏感不已的软肉。

“老公……老公……不要了……饶了我……饶了我……”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与痛感不停侵蚀着神经,宿柏已经不能思考了,他胡乱地摇着头,叫老公就可以停下来吗?那他叫。

只是身后的大鸡巴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停下来,依然猛烈地抽插着,宿柏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呜咽,无力地抓紧身下的被单。

小婊子,就是欠干,吃大鸡巴吃爽了,才知道乖乖叫着老公撒娇求饶。边泰看着抓着被单哀哀哭泣的老婆,心里没有半点动容,大鸡巴依旧又重又狠地猛干着,誓要给老婆一个教训。

黑色的大床上,骨架纤细的美人儿被身材壮硕的男人整个覆盖在身下,男人的下身如同马达一般,青筋暴起的狰狞又粗壮的性器在美人儿那被干得可怜兮兮的娇穴间急速插干着。